“张叔，可以开下车窗吗？”
“外面很冷，当心感冒。”话是这
说，他还是给后座
男人开
条缝。
宋书华迎着窗外灌入冷风，眯着眼，深吸口。
“谢谢您。”
“不用这客气嘛。”
“QUEEN老板不是直？”
“男人，本质都样。要不然为什老板这宠他，还给他单独化妆间，想什时候来就什时候来。咱红姐可都没这待遇。”
被cue到老红并不领情：“有这多心思琢磨这些，不如多琢磨琢磨怎唱歌不用公鸭嗓。你再怎贬低Tita，也不会让客人喜欢你。”
“
夸他，客人也不会喜欢啊。”
“积点口德起码没那讨厌。”
司机挤到里面，敲Tita门：“T老师，你收拾好吗？”
Tita拉开门，他已经换掉裙子也卸妆。这里条件有限，卸得不是很干净，头发也还兜在网子里。他披上外衣，戴上帽子和口罩：“走吧。”
随着他出来，后台突然安静许多，拥挤人堆也自动让出条过道。有人对他说今晚表演很精彩，他便露出双微笑眼睛和有点红耳廓和对方说谢谢。
但他前脚刚踏出化妆间，就有人批夸他人：“也用不着这捧臭脚吧，他赚钱分你？”
“分没分，人家本来就唱得好，有本事嫉妒，有本事你也写首曲儿啊。”
“啧啧……”
随着黑色轿车驶入夜色，个华丽喧嚣夜晚也被抛在身后。
宋书华坐在车里，身体疲乏，但心里放松，真是很长段时间没能体会到轻松和自由。生活中所有压力似乎都在他穿上长裙和高跟鞋、画上艳丽浓妆那刻消失。
他就像是出席王子宴会灰姑娘，哪怕十二点之前就得离开，但这场宴会也是他人生全部意义。但他又和灰姑娘不同，他宴会里没有别人，只有是他自己，他就是那穿上长裙和高跟鞋王子。
车驶上高架，城市夜景也尽收眼底。
“啧，那是他唱得好？”
“人家有这身段和脸蛋就是老天赏饭，羡慕不来。”
“看他也不在乎老天赏这饭吧，就他对客人那样？怀疑喜欢他都是抖M……”
有新来问：“那不是们老板司机吗？接Tita去哪里啊？”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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