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起吃个饭吧。”
“好。”
唐驰挂断电话，收拾好东西，在门口等陆明臣。
他们偶尔会起吃个饭，大都是陆总有
新想法新业务，想找个人商量，或者单纯让人听
“行，去忙你
。”
唐驰退出来，轻轻拉上门。
原本那几家大集团老客户直是陆总亲自过问。航天研究所那批件是用在火箭上零件，生产过程中遇到不小技术难度，之前也直是他亲自跟进。
但老板突然就晚来早走周末双休地去过家庭生活，这两块业务就丢到唐驰头上，前头可把他给忙坏。不知今儿发生啥，业务又被要回去。
在繁忙工作中，时间过得飞快。等唐驰从电脑跟前抬起头，夜幕已经降临，对面写字楼大大小小格子被灯光点亮。
言青走，他讨个没趣。刚坐回办公室，就接到老板电话，让他过去。
唐驰敲门：“陆总？”
“进来。”
陆明臣指指办公桌边上摞文件，都是他签完字盖好章，让唐驰拿去重新分发。
唐驰拿文件，又听陆明臣说：“这批新人，全部让人事重新培训考核。下次开会再遇到这种篓子，从人事到销售，经手人全给
开除。时间经得起这
浪费？”他抬起眼看唐驰，神情冰冷，眼神凌厉，“是不是前段在公司呆得少，大家都放松？”
人选大家也做诸多猜测，言青是热门人选。她直很忐忑，直到从唐驰嘴里听到这消息，才总算放心。
跟着又抱着点八卦心态，从这个离老板最近人身上探听风向：“说，咱老板最近受啥刺激，前边不都挺‘平易近人’嘛，怎最近又天天发火？”
“……倒是觉得老板最近终于正常，前段时间才不正常。当他助理快五年，从没看过他准点上下班。只有前段时间，准点来准点走，多秒都不呆，不知道为什。”
言青皱眉想想：“说不定老婆怀孕。”
“不可能。”
他伸伸懒腰，今天工作完成，他出去接杯水，打算喝杯水下班。
路上有办公室灯黑，有还亮着两盏，只有挨着他总经理办公室灯火通明。他抬手看眼时间，七点半，老板似乎又回到他熟悉工作狂节奏。回到办公室，他用内线拨个电话。
“陆总，要给你订餐吗？”
那头犹豫会儿：“你也还没吃饭？”
“没有。”
“没有啊。二组张经理老婆生二胎，工作上顾不过来也能理解。”
陆明臣想会儿：“还给他安排个这马大哈助理？你看着调整下。”
“知道。”
“大客户转回这儿吧。还有航天研究所那批件跟进情况。”
“是。”
“怎不可能？老板戴着婚戒啊，肯定结婚，老婆怀孕不是很正常嘛。按点下班回家陪老婆，现在孩子出生，又回来拼事业。”
唐驰打个响指：“你推理很有逻辑，但绝对不可能。”老板是gay，娶是个男人，公司里几位中坚老人都知道。但也没谁成天没事说这些闲话，所以后边来不知道。
“可不可能都不干事，让出去。”
唐驰又笑嘻嘻地：“言言，中午起吃饭呗？”
“不。”言青撇开男人手臂，自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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