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多年,丈夫小心翼翼地隐瞒他是个变装皇后事,是否和当初自己小心隐藏出轨样,都是因为还有感情,并不想分开?
想到丈夫还重视他们家庭,对自己多少也有些感情,陆明臣心里总算好过点。
梦境纷杂,全部都是宋书华。
丈夫脸时而干净白皙,时而浓妆艳抹,但总在流泪。转眼,丈夫又不在,只剩自己坐在酒吧角落。很快酒吧变成教室,他坐在教室里,看着窗子外面那个穿裙子女同学,女同学转身,是张丈夫哭泣脸。
流水哗哗,有人在小声哭泣。他站在宋家雕花窗子外面,看见里边丈夫跪坐在地上,掩面而泣。背对窗户立着个男人,男人举起手掌又狠狠给跪坐人两耳光,缕鲜血从丈夫嘴角流出来,他哭得更悲切,不停地说着什。
客气几句,陆明臣给唐助打电话,让他安排车送人,并给律师封个辛苦费。
重新坐回椅子上,陆明臣重重叹口气。自己真是又可笑又悲哀。
咽不下这个事实,又舍不得完全抛弃。就像刚刚那人说,他还在考虑丈夫离开他过后生活,想他无依无靠要吃苦,陆明臣没觉到报复爽快,反而替他担惊受怕。
他要怎做?他该拿丈夫如何是好?
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从昨天到现在,已经三十多个小时没怎睡觉,又经历那猛烈情绪波动,此刻只是疲惫至极、头疼欲裂。
和他在起是不是幸福,但他至少能肯定,丈夫离他,定会更加不幸。
“陆总?”
陆明臣突然站起来,绕过办公桌,到黄格平面前,对他伸出手。
黄格平赶紧把手递上去握握。
“不好意思黄律师,不离婚,辛苦您跑这趟。”
陆明臣又惊又怒,不知道这打人混蛋是谁,他想进去,但绕着屋子走好几圈也没找到门。他在窗户外边大喊,但里边人似乎听不到他声音。男人作势又要打,情急之下,他肘撞破窗户,飞扑进去抓住男人手。男人转过身
他给唐驰拨个电话,让两个小时不要人打扰他。交代完,他就进办公室后面休息间。
休息间是个暗间,只有十几平,平时只做储物间,放些材料和几套应急衣服。里面没用床,只有个三人座皮沙发。陆明臣就蜷在沙发上,闭上眼。
实在很难入睡,旦闭上眼,刚从这个世界逃离,却又窥见内心恐慌。
丈夫让不要对他那好,是根本就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并不能让人接受,承受不起那样好意?
丈夫想过离婚吗?应该没有。至少他展示给自己这面,是从始至终心意为家庭在付出。这至少说明他重视他们家庭,也重视他这个丈夫。
黄格平颇为尴尬地笑两声:“没事没事,您刚说不知道您丈夫未来怎生活,就觉得这婚恐怕离不。真要离婚,谁还考虑对方往后怎生活啊。”
“黄律师说得对,是时冲动。”
“正常正常,夫妻之间哪能没点摩擦,大家都是这样,呵呵。看时间也不早,就先回吧。”
“好,叫车送您,实在辛苦您白跑趟。”
“哪里话,您是哲博老客户,们自然该服务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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