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两眼晶晶盯着宋书华笑，像是正沉浸在自己
爱情中，嘴上却说：“TT，
宋书华表情有点僵硬：“人工，看起来没什
差别，主要就是那张证书。”
小峰把项链放下，叹
口气：“本来还你钱都备好，
老公不是失业嘛，最近说去参加
个什培训，过就能入职，钱给他交学费。”
“没关系……”
“也是倒霉，男人没本事，还得养，不像西西和红姐老公都挣钱。”小峰低头扣已经斑驳美甲，“但他对很好，分手又舍不得。别人都说傻，你说，个人求感情不求物质就是傻嘛？”
宋书华摇摇头。
宋书华很是难为情：“后背亮片不好撕，你能帮忙吗？”
“没问题啊。”
小峰在替他撕亮片时，往背上喷些保湿水，减轻不少疼痛，这让宋书华大为感激。
“不客气嘛，你今天表演好棒，你咋能跳得这好？”
宋书华很不好意思：“也没什，练好几年。”
反而不敢上去。
有人问他：“要不要叫120？”
苏晗说不出话，只是摆手。人都围着姓陆，车子也在这儿堵上。正好有辆空出租车，也不知道谁叫。他懒得管，直接开门上去，嘶着声音把地址报给司机。
他不知道陆明臣突然在发什疯，也没兴趣知道。本来交情也算不上多深，之前因为得他好处不太好意思，后来知道他喜欢Tita，以为多个同好，才拿他当朋友。
却没想到这人看起来正常，实际是个神经病。
“要是给你选，很多钱——比如五百万，和个完全接受你爱你男人比，你选哪个？”
选哪个？宋书华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从来没得选。如果他遇着个小峰男朋友那样男人，就算他想选，他父亲也定不会同意。
他看着眼前这絮絮叨叨男孩，突然生出种艳羡情绪。
“觉得你肯定选五百万，毕竟爱你男人太多啦。”男孩自顾自给出答案，“等老公成功入职，就开始攒手术钱。老公是直男呢，亏他受得。”
“他定很爱你吧。”
“之前怎都没跳啊？”
“觉得还不够好吧。”
“完全不会啊。”小峰很快把他后背装饰撕完，但也没走，而是靠在桌边和他聊起天，“TT，上次钱，晚点还你可不可以？最近手头实在很紧。”
“没关系，不急用。”
“太感谢你。”小峰瞥见他桌子上钻石项链，伸手摸摸，“这是天然钻吧，好闪哦。”
早在发现他不太正常就该断绝往来，也不至于平白挨这顿揍。苏晗还摸着自己脖子，拿手机出来对着看，圈都青紫，这人是真想掐死他。这想着突然有点毛骨悚然，赶紧把所有联系方式通通拉黑——
宋书华在后台卸妆。
面妆还好，身上亮片贴得紧。往上贴时很简单，往下撕就跟撕脱毛膏似，扯着痛。他只能点点弄，好在今天丈夫出差，回家晚些也没关系。
身上其他部位都撕掉，但后背和后肩那些他自个不好弄。拉开化妆间条缝，刚刚给他贴片化妆师此时正在给别表演者卸妆，他不好意思把人叫走。目光逡巡圈，和无所事事小峰对上眼。
小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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