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已经没有再哭泣,身体微微颤抖,但温顺地不再反抗。陆明臣揭开蒙在他脸上衣服,下面双大睁着,干涸枯井样眼。
他吓跳。
愤怒随着发泄被抽走,他知道自己太过分,他赶紧松开他:“阿华……”
男人听不见他说什,下抓过衣服,徒劳挡在身前,逃样跑进卫生间。
就抽出条胳膊去拿。他刚要拿到,却被丈夫抢先步。
陆明臣拿过遥控器把所有灯都打开,屋子瞬间亮如白昼,紧接着他把遥控器随手扔到房间不知道哪个角落。
他按住丈夫手,咬牙切齿地问他:“为什要关灯?”
眼泪在宋书华眼角横流,他只是反复呜咽:“……求你关灯……”
“问你为什要关灯?不能看你?不配,是不是?”他对着抽泣着不停哆嗦男人大喊,“是你丈夫,你应该给看,你只能给看……你知不知道,你只能给看……你只能给个人看……”
他,bao怒吼叫着,用衣服盖住丈夫脸。
他不想看男人哭泣脸,因为很痛,胸口痛得抽搐,却没有办法停下,停下他就输。丈夫已经被别人占据,他只有占据更多、更深、打上深深烙印,这个人才更多属于他,他才没有失去。
脑子里不停闪回那条银蛇抓着钢管扭腰模样,还有那些细细银色鳞片,像是细细刀尖,下下擦刮着他。思维全被那张冷感妖冶脸占据,那两滴血泪仿佛滴在他心脏,滚烫、炙热,将他心烫穿两个洞,留下永久伤痕和疼痛。
直到大脑空,世间所有颜色都被抽走,留下片纯白,空虚白、无望白、永恒悲伤白。
结婚多年,这是他第次在灯光下,真切地看清丈夫所有。尽管被欺负和撕扯得凌乱,灯光下他依然那漂亮,那洁白,仿佛种永不可玷污纯洁,仿佛无论被他怎对待,丈夫都有颗永不会被他染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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