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皇也不比之前那般喜怒无常。新主子性情温和,魔皇事事听从。
“也不知那人是何来。”有魔修发酸,“竟能引起尊上兴趣。”
“这刚入百荒魔域就进魔宫,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没有后宫争宠。真叫人羡慕不来。”
“倒是佩服。若是,站在尊上面前怕是头也不敢抬。”
世人众说纷纭,或是嫉妒或是敬佩。亦有人觉得这是个不可多得好机会。
这直是他心之所愿,亦是他舍不下欲念。
至少在那最坏预感发生之前——
哪怕,只有这段时间也好。
短短几日,这无域城发生之事便传遍整个百荒魔域。所有魔修听闻第反应,便是不可置信。
毕竟尊上历来传闻杀人不眨眼,又不近女色。某些设计想要爬尊主床都成尸体,抛进宫外深渊。
如今最大问题,已经不在于萧霖爱不爱他,亦或是他爱不爱萧霖。而是二人本质上区别。
他在乎太多,想要太多;可萧霖却并非如此。
因对方欲念几近空无物,只存在唯幻象。若是为保存这唯“幻象”,做出些不可挽回事——那他即便想要指责,也毫无立场。
“……”
见他点头,萧霖终于是笑。不似之前皮肉扯动,而是眉间缓和,桃花眼浅浅弯起。
对此,沈星丛还能说些什呢。
他瞧见萧霖表情,听见萧霖言语;尤其对方抓着他副小心翼翼模样。令他实在说不出更多试探话。
最后也只能轻点头,道声“好”。
他想要萧霖开心些。否则那周身沉郁,几乎要压得人喘不过气。
回忆从前,对方生实在算不得幸福。
因再可怕之人,旦有软肋便成纸老虎。
魔修生来慕强。既崇尚实力,又有谁不想往上爬。若能得到机会宰魔皇,夺得那大半功力。自己爬上顶峰总比直看脸色强。
所谓好伤疤忘疼。旦瞅准缝隙,便在暗中蠢蠢欲动。
虽然生出这类欲念魔修,却是连魔宫外深渊都穿不过去。
另边,沈星丛住进殿内已过好几日。
要说尊上对名魔修另眼相看、甚至亲自带回魔宫,谁信?
“亲眼所见。”那魔修似是口渴,饮口水。
“第次目睹尊上真容,吓得腿软。立马跑去收拾包裹。但离前看得清二楚,尊上是牵着那人手走。你们何曾见过?”
这人说得头头是道,其他魔修都心生迟疑。直到日后有更多传闻自宫内流出,才算是彻底信。
据说那日以后,魔宫内可谓是大变样。扫之前晦暗郁气。
本就生得好看。这莞尔,便更觉这世间万物仿佛失去颜色。
涌入鼻间花果香愈加浓郁。
因是许久未见,沈星丛竟有些不敢直视,不由垂头。
……这样便好。
不用思虑过多,也不用考虑太复杂。至少现在这段时间他能与萧霖待在起,不想其他。
被亲生父母抛弃,收养人家被魔修赶尽杀绝;进入仙门以后,又直受原主欺凌。
虽然,萧霖大约并不会称其为“不幸”。
因心底片虚无,泛不出丝毫波澜。
天生魔种,生来便失七情六欲。
沈星丛起初并不信萧霖对自己有别样感情。只是他同样被其吸引,不想再考虑更多。所以自不量力,飞蛾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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