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好容笑道:“而非偷偷摸摸,害得人家被尊上怪罪。”
这意有所指。沈星丛再次确信,对方是因尹南生之事而来。
“这倒是好提议。”沈星丛问,“不知花大人府上侍从几人?”
“这倒是记不清。”花好容嗔道,“夫人还未见面便惦记上几人,胃口可真大。”
“何止。”
“分明是请夫人来做客。怎来就这般大动干戈。”
沈星丛视线往上,瞧见花好容那张浓妆艳抹脸:“也只是来撞钟,好报答花大人待客之道。”
“不过是误会。”花好容折扇挡脸,“应是察觉到杀气阵法自启罢,害夫人受惊。”
“这般不灵敏。”沈星丛扯下嘴角,“更应毁掉才是。”
他上前步,那人却又即刻挡来。粘假睫毛双眼眯成条缝:“此后定多多修缮,不劳费心。”
沈星丛须臾间便攀登上楼顶。
周围重兵把守,未料想到他竟能这快发现,皆是脸惊骇。
里处是半人高撞钟。阵眼落于其上,幽幽运转。
“拦住他!”
守卫攻来。
他声大喝,其余人立马退去暗处。
时间,这青石板路便只剩沈星丛人。
沈星丛随之凌空而起,直攻往那亭台楼阁最顶端。
地底下红光渗出,圈圈袭来,将这黑夜映得愈加血红。
他边闪躲边往上去。
问怎?”
“你们大人是想报复。”沈星丛望着前方。
“可就算去他也打不过。是待如何?”
“怎会。”魔修道,“您是尊上人。花大人怎会有这般想法?”
沈星丛:“见过许多阵法。”
沈星丛手中长剑翻转,瞳色在夜中越发耀眼。
“你这府上侍从,无论从前还是以后。”
“全都要。”
外边雷声阵阵,李越匆匆朝前行着。路有侍女侍从朝他作揖请安,他却全无心思顾及,径自
沈星丛无言。
“雨这般大,着实不是说话地儿。”花好容朝外看眼,收起折扇。
“夫人若是方便,不若同下去主屋,让为夫人呈茶,聊表歉意。”
沈星丛重复句:“为呈茶?”
“是。若人不够,府内还有许多好皮相侍从。只要夫人看上,尽可以挑去。”
沈星丛没有理睬,转瞬几步便行至阵眼近旁。银光闪现,抽出长剑就要斩落挂钟。
“噔——!”
刀锋撞开,浅粉花瓣零落而下,犹如天女散花。
沈星丛看着被自己切断瓣身悠然飘下,坠落地面。
只绣花鞋踩上,耳旁传来那略带甜腻尖利男声。
花好容既请他来,便不可能毫无准备。打不过他,要是削减他实力、要是借助旁物攻击。
可惜他见过太多阵法。刚踏入,便感觉周遭空气蕴含灵气,在暗中隐隐运转。
虽是简易些,但与当日林燃要捉萧霖时设下阵法如出辙。
不巧他那日听慕容师兄提起,刚好知道阵眼所在。
既不能使用灵术,便先步强攻,把阵眼破坏再说。
“既有能让人陷入欲念幻境,亦有吸纳灵气;或是旦使用灵术,便会反弹自身。”
空气似是凝固,只听得雨声沙沙。
沈星丛看去:“你们花大人,又是用何种阵法?”
为首魔修后退步。
“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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