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门下弟子皆还未归，你先去寻他们吧。”
静心长老没有多问，应
声是。
待人离去，朴九天走去合上窗户。虽是白日，但大半光线都被抵在外边，透不进来。
“你何事找
。”
屋内分明空无
人，也不知是在对谁讲话。
静心长老抚须：“预言骇人。是谁都怕
。”
风拂来，朴九天目上丝绸往后扬去。
“上次大战是什
时候？”
静心长老：“得有四百年。”
朴九天：“时间过去太久，众人皆已忘当时惨状。”
朴九天：“若是能有什法子，能暂且扼制住那魔种……”
卢升轻嗤：“朴宗主经历过几次魔修屠门，竟还能这天真？”
朴九天：“……”
他笑道，“大会还有七日，说不定之后会出现转机。现下既讨论不出结果，诸位还是散吧。”
尹宗主点头：“也好。回去以后，也想再与门人相商番。”
“自然要继续开下去。”
朴九天道，“无论如何，们确也得做出个决断。”
他按桌而起。
“这之后，应当如何处理魔种。”
“想听听诸位意见。”
下秒，屋内灵烛皆亮。暖黄光线充斥整个空间。
人坐在那里。单手覆于案桌之上，手背妖异魔纹相缠，直延伸入袖口。
脸上覆面具，看不清面孔。
朴九天：“既有事来寻，何不以真面
”
他丢下这句，径自转身走出宗室。
室内陷入寂静，几位宗主面面相觑。
良久，尹宗主长叹声：“这样下去，怕林燃宗主会走上极端。”
朴九天淡道：“他是早已如此。”
没有得来回应。
朴九天垂手回头。
那里只有张案桌与两张椅子。桌上是套茶具，平常并没怎用过。
“再不现身，可就把静心找回来。”
话落下不久，桌旁空气立即隐隐震荡，似有模糊人影现身。
“不过，”他眉间微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
静心长老沉默不言。
路上交谈，二人很快回到居所。
走进屋内，朴九天本打算留下静心，继续商议关于魔种之事。又忽地顿。
“静心。”
其余宗主先后离开宗室。
朴九天是最后个走。他出来不久便遇上静心，二人结伴而行。
朴九天：“们离开以后，弟子们有什动静？”
静心长老：“皆因林燃事吸引去注意力，未再谈及魔种。”
朴九天叹息：“不过看这情况，大抵还是免不挑起战。”
朴九天大概知道诸位宗主想法。
激进派依然希望进攻百荒魔域，尽快拿下魔种；温和派虽同意这点，想却是派人潜入刺杀法子。尽可能地将牺牲降到最低。
虽然，这潜入百荒魔域修士无论成功与否，大概都是去不返。
结果到最后，依然没能定下个结论。
卢升不悦：“听这多，不知朴宗主有何高见？”
“就算他不想让位，”卢升冷哼声，“以他如今现状，谁又会信服于他呢。”
“喔？”朴九天奇道，“卢宗主，你怎这会儿不帮着林燃宗主讲话？”
卢升：“这是公事公办，不徇私情。”
朴九天笑而不语。
尹宗主：“那接下来应当如何。这仙盟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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