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是摩卡？”老板问道。
“
杯摩卡，份栗子蛋糕，份三色曲奇。”周青柏说着回过头，问道：“你喝什
？”
“美式，谢谢。”裴佑说。
现在是下午四点半，时间不上不下，咖啡厅里除
他们俩也没什其他顾客，裴佑把随身
公文包放进座位内侧，跟着周青柏起坐在窗边。
手工咖啡需要点时间，周青柏百无聊赖地翻着桌面上菜单，余光里裴佑欲言又止两次，看上去想说些什，又仿佛不知道怎开口。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就见周青柏已经先步抬腕看看手表，说道：“差不多快到下班时间，你还有什部门想去吗？”
“没有。”裴佑说。
青山内部管理是找专业咨询改革过，没什太大问题。再加上周苍山早就有上市念头，所以前期准备工作做得很好，各流程之间衔接也很流畅。
裴佑他们组只负责上市前审计工作，其他咨询项目和股权筹划不归他们组管。
“那去喝杯咖啡？”周青柏说：“楼下咖啡店正好也有栗子蛋糕。”
个单词之外，剩下时间都在休眠。
“周先生……周青柏！”
周青柏正在神游天外，冷不丁被嗓子叫回来，浑身个激灵，这才发现原本正跟裴佑聊天财务部长不知道什已经已经离开，而裴佑本人则正拎着公文包，站在门口叫他。
周青柏抹把脸，从角落里站起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跟着裴佑出办公室。
“聊完？”他问。
“怎？”周青柏问：“有什要问
？”
“其
工作关系比相亲关系要纯粹许多，周青柏跟着裴佑转整天，发现他其实跟第印象其实并不相同。他看起来严肃又认真，但工作起来却并不傲慢，周青柏偶尔会问他些很低级常识性问题，他也都耐心地回答。
印象里那个古板又奇葩形象渐渐被另种温和颜色抹去，周青柏想起自己之前还跟葛兴大肆吐槽过面前这个人就觉得心虚，忍不住想要补偿二，多释放点善意信号。
裴佑先是习惯性想拒绝，然而听见后半句时候又忍不住笑。他似乎有些心动，但犹豫瞬，还是抿着唇摇摇头，迟疑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呢。”
“没事。”周青柏自己不好好上班，还要带坏好学生，闻言不由分说地拉起裴佑下楼，还振振有词道：“上班时间就是用来摸鱼。”
楼下咖啡厅就开在写字楼里，主要客流量就是周边几座大厦高级白领。周青柏显然是上班摸鱼大军中佼佼者，以至于咖啡厅老板见他，就知道他想点什单。
“聊完。”裴佑说：“你要是太累，不如先回去休息。”
他们俩起在公司转整天，那种难以言喻尴尬消散不少，彼此都轻松许多，不像之前那样，说句话要在心里打三遍腹稿。
“那倒不用。”周青柏歪歪头，活动下僵麻肩膀，随口道：“就是听不懂，觉得无聊而已。”
裴佑时有些疑惑。
今天是工作前期准备阶段，他顶多就是初步解下公司内部情况，具体专业问题还没来得及过多讨论，周青柏身为公司内部主管，按理来说不应该连这个都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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