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跳,第反应是有竞争对手要整他,结果连夜驱车回来才发现,这案子居然是真。
正如裴佑所猜测那样,刘新以公司招待名义在会所开个套房,陆野连夜带着人去搜圈,还真在洗手间水池底下找到袋足有30克海洛因。
现在刘新已经被控制,会所场子也暂时停业,会所老板从天而降个黑锅,跟着“配合调查”晚上,现在整个人萎靡不振,眼圈下片青黑,看着比周青柏还憔悴。
会所里出现恶性事件,他作为主要负责人也有连带责任,会所老板生怕周青柏追究这件事,所以也没敢狮子大开口,只是谨慎地要个折扣价。
“这个……们昨天找会计定损下。”会所老板搓搓手,小心翼翼地说:“所有东西加在起,差不多三万五左右,你看……”
裴佑刚刚明白自己对周青柏心思,现在对他这种撒娇耍赖招数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他看着屏幕上那个满地打滚小猫表情包,脑子里下意识把它换成周青柏脸。
周青柏撒娇时候贯是目标明确,进退得宜,分寸拿捏得精准又有效,不偏不倚地踩在人心窝里。
裴佑甚至能想象到,如果此时此刻自己在他身边,那周青柏还会在这短短两句话里加上点若有似无小动作,他会含着笑看向自己,然后轻轻地勾住他袖子,或者拽着他衣角,隐秘而亲近地表露自己“可怜巴巴”态度。
“心动”好像是种非常玄妙滤镜,好像戳破这层窗户纸,原本已经司空见惯事情都变得新鲜起来,裴佑只觉得心里泛起点隐秘甜,耳廓也蔓延出点薄薄红。
裴佑长这大头次知道喜欢个人是什感觉,他毫无经验,于是只能在“爱慕”揉搓下变得雀跃又无措,不知道该回点什,手指在屏幕上落下又抬起,最后只能干巴巴地回句“就来”。
“可以。”周青柏是个爱憎分明人,他心里清楚刘新是个什货色,于是也没迁怒别人,很痛快地点头:“刷卡还是支付宝?”
“随便,支付宝就行。”会所老板松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给周青柏看个收款码。
陆野作为主要“调解员”,句话都还没说,苦主和责任方就自己达成致。他满意地点点头,按流程说两句套话,就松口让人走。
会所老板忙不迭地起身告辞,但周青柏还想留在这等等裴佑,于是没有起身。
“对,警官。”周青柏转头看向陆野
周青柏倒不知道裴佑心里这些弯弯绕,他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盯着窗口上那行“对方正在输入中”提示看半天,等着裴佑给他回消息。
夏天天亮得早,现在也不过将将早上六点半,周青柏很少有这早起床时候,生物钟时间有些不太习惯,下意识打个哈欠。
过十来分钟,去而复返陆野回到调解室,敷衍地敲敲房门,带进来个中年男人。
“这就是会所老板。”陆野公事公办地说:“关于你们之间损失,你们可以自己调解下,如果调解不成,可以走法律途径诉讼解决。”
会所老板昨天也宿没睡,他本来正在临市出差,结果个电话被叫回来配合调查,说他场子里出现吸d藏毒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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