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裴佑说:“你说他有个大生意要带你做,应该就是说洗钱事。”
刘新不会开空头支票给周青柏,他是个聪明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知道应该怎把人拉上自己贼船。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想要对方永远站在自己这边,就得给出个让所有人都无法反悔后果。
比如让周青柏这种公子哥在无知无觉中掺和进洗钱活动,比如让裴佑这种社会精英
“对。”周青柏想起什,说道:“昨晚上经侦警官给打电话,说是刘新那件事大概查明。”
周青柏是青山直系负责人,也算是刘新侵吞公款案半个受害者,案件进度确实应该跟他通气。裴佑点点头,问道:“什结果?”
“跟你猜差不多。”周青柏说:“他确实在洗钱,不过好在公益项目没有官方插手,是他个人行为。”
据警方调查,刘新接触d品已经有许多年,他最早时候是只吸,后来d,y渐重,他自己钱供不起毒资,就把主意打到公司上。
那时候恰逢他亲爹去世,东江公司转到他手里,于是刘新就开始以工程项目为跳板,帮本地贩*团伙洗钱。
惯,甚至知道他习惯把T恤衫放在哪个夹层里。
“那不样。”周青柏理直气壮地说:“你是脑力工作者,不用干这种活儿。”
“是吗?”裴佑纳闷道:“那你昨天还因为懒得下楼,软磨硬泡让帮你带饮料回来。”
周青柏:“……”
“那不样。”周青柏总有自己歪理,他弯下腰,边给裴佑捏肩膀,边小声狡辩道:“那不是你正好要出去——而且久坐不好,锻炼下也没什。”
他边伪造文书跟青山请求公益拨款,边用自己亲妈身份信息注册新工程公司,把各地“公益项目”外包过去,转手变成新实建项目。
这样,个空名头就变成个真落地项目,刘新再以项目名由向贩*团伙“购买”建材,或者入股资金,这来二去,黑钱就洗成白。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新对那几处“公益项目”极其敏感,敏感到周青柏只是轻轻提,他就做好下死手准备。
“上次你查到那笔无来由转款,应该就是他们转。”周青柏叼着小笼包,含糊地说:“只不过转错公账,正好被你发现。”
“不过话又说回来。”周青柏咽下嘴里东西,纳闷道:“你怎知道他洗钱?”
周青柏刚刚洗澡,身上还带着股热腾腾水汽,他大概用是酒店自带沐浴露,香味浓烈,弯腰,那股味道就顺着领口流淌出来,直往裴佑身上钻。
他们俩之间距离有些过近,近到裴佑能清晰地察觉到自己正在被那股湿润气息所笼罩,甚至分不清那股小苍兰味道究竟来源于周青柏,还是来源于他自己。
裴佑还不太习惯这种近距离接触,他忽然之间有种被周青柏同化错觉,不由得耳根发烫,下意识偏偏头,想把周青柏手从自己肩膀上摘下去。
“坐好。”裴佑说:“再不吃饭就凉。”
小笼包凉之后口感会下降大截,周青柏哦声,连绕过沙发都懒,大咧咧地从旁边翻过去,坐在裴佑身边,不见外地去撕打包盒外面包装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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