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去相亲!”周青柏大声说:“你告诉葛兴都不告诉!!!”
葛兴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心说醉鬼耍起酒疯来居然也看人下菜碟,还会告黑状。
裴佑莫名其妙地被往头上扣这大个黑锅,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下意识想要解释,但又不知道周青柏为什有此问,整个人稀里糊涂,于是下意识看向旁边葛兴。
“请问……”裴佑艰难地说:“他为什来喝酒?”
“也不知道。”葛兴点根烟,在烟雾缭绕里沧桑地说:“可能是为情所困吧。”
“是。”裴佑好脾气地说:“你喝多吗?”
“你怎来?”周青柏答非所问。
“……?”裴佑被他问得怔瞬,下意识回答道:“葛兴给打电话,说——”
“是葛兴叫你来!”这句话不知道戳中周青柏哪根敏感神经,照片里那个脆弱无害醉猫形象登时消失殆尽,他瞬间激动起来,就像重新连上电源机器人,噌地从高脚凳上站起来,委屈地大声控诉:“这喜欢你!结果你不接电话!”
“就知道你不爱!!”
响齐刷刷地看过来。葛兴隔着老远看见长身玉立背光站在门口裴佑,顿时激动起来,活像是敌占区看到解放军,从沙发另边“翻山越岭”地翻过来,把握住裴佑手。
“太好,亲人。”葛兴诚恳地说:“不管你掉是这个金斧子还是这个银斧子,都快把周青柏领走吧。”
裴佑:“……?”
裴佑莫名其妙,还没等巡视下周青柏在哪,就见葛兴放开他手,飞速地冲回包厢另头。
“哎,祖宗。”葛兴拍拍点歌机前周青柏,说道:“你看谁来。”
周青柏见他半天不理自己,不知道在脑子里脑补什奇怪情节,忽然幽幽地叹口气。
“懂。”周青柏说:“他肯定比好看,比会撒娇。”
还不等裴佑对自己清白辩解两句,周青柏就又叹口气,说道:“既然如此,也没什好送你,就送你首歌,来以此赞颂咱俩感情吧。”
裴佑心里忽然没来由地涌上股不
裴佑:“……”
这句惊天动地质问愣是把裴佑震住,裴佑面上表情片空白,脑子里所有念头都瞬间消失,时不知道是该洗刷自己冤屈,还是该高兴周青柏猝不及防表白。
然而醉猫还不依不饶,他似乎是想要过来抱住裴佑,但下子没保持好平衡,脚下拌蒜样晃悠着超裴佑扑过来,活像是个碰瓷。
裴佑下意识捞他把,可惜醉鬼力气奇大,裴佑居然下子没拽住他。
周青柏先是搂住他肩膀,但又使不上力,晃晃悠悠地滑下去,最后坐在点歌台旁边台阶上,抱住裴佑腰。
周青柏喝得有点晕,皱着眉回过头,正好看见穿过人群正朝他走过来裴佑。
或许是喝醉反应也迟钝,周青柏先是愣愣,然后眯起眼睛,像是不认识裴佑样,仔细地打量他圈。
“怎出来喝酒。”说话间,裴佑已经走到近前,正伸手想去扶他:“玩儿好吗,送你回家?”
“……裴佑?”周青柏紧盯着他,愣愣地问道
他看起来茫然得有点可怜,裴佑心里软软,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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