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处男是悲剧,两个凑在起就是灾难,偏偏他和裴佑俩人都是没谈过恋爱,彼此都没什经验,做时候艰难不已,花好番力气才渐渐步入正轨。
虽然昨晚周青柏有小心注意着,但他还是担心伤到裴佑。
裴佑倒觉得还好,除浑身上下肌肉酸麻外,没什太过难受地方。
但他被周青柏叫得后背阵阵发麻,于是忍不住伸手捂住他嘴。
“别叫。”裴佑耳根发烫,轻声说:“没有不舒服。”
这种没来由信任让裴佑心里异常柔软,他眨眨眼,看着熟睡周青柏,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动下他垂落在额前发丝。
“……嗯?”
裴佑动,周青柏就在睡梦中发出声闷闷应和声。他下意识偏偏头,轻轻蹭下裴佑侧颈,含糊地问道:“你醒这早?”
周青柏还不太清醒,语气里带着浓浓困倦味道,他下意识收紧手臂,把裴佑更紧地抱在自己怀里,声音微哑地问:“怎不多睡会儿?”
裴佑平时作息极其规律,这还是第次觉睡到下午,他看眼床头数字闹钟,心说还好今天是周末,否则事务所现在八成已经报人员失踪。
然而他只调整下姿势,还没等发力,就忍不住轻轻嘶声,只觉得浑身肌肉都僵麻得厉害,从腰到腿都麻涨得不像话,滋味儿比徒步登山三万步还酸爽。
裴佑:“……”
昨晚果然该及时喊停,裴佑想。
大学时,裴佑曾经听室友开黄腔,说这世上最可怕生物之就是素许多年处男,他原本还没当回事儿,直到昨天晚上,他才恍然惊觉这句话深意。
周青柏乍开荤,食髓知味,很没什自制力,偏偏裴佑耳根子又软,明明几次想喊停,却都被周青柏“后背好疼”、“腿也好疼”之类胡说八道堵回去,只能任由他翻来覆去地吃个心满意足。
周青柏粘人又爱撒娇,高兴格外话多,昨天晚上黏黏糊糊地在裴佑耳边叫宿他名字,搞得裴佑现在听他喊自己就条件反射地想跑。
“为什不让叫?”周青柏眨眨眼,维持着这个动作也不挣扎,只
“不早,已经快下午三点。”裴佑说:“吵醒你?”
周青柏摇摇头,他闭着眼睛往上蹭蹭,偏头吻吻裴佑颈侧和耳垂,然后靠回他肩膀上,懒懒地打个哈欠。
“裴佑,佑佑——”
周青柏边黏黏糊糊地叫他,边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摸摸,帮裴佑揉揉酸麻腰。
“你难不难受?”周青柏问。
直到现在,裴佑还有种正在被那枚翠竹吊坠抚摸错觉,那种若有似无麻痒感似乎还留存在他身上,激得他后背发麻,肌肉紧绷。
裴佑:“……”
下次不能再这样,裴佑忍不住想,这太……太过。
但亲密行为确实会让关系突飞猛进,夜过去,裴佑忽然发现,他和周青柏之间最后那点相敬如宾客气距离也在不知不觉中烟消云散,他垂着眼看着扒在自己身上周青柏,只觉得自己仿佛也沉进汪清透蜜,打心眼里涌起股放松倦怠感。
就好像他什都不用想,也什都不用担心,哪怕他不必费心地表现自己,周青柏也样能看透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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