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柏要手艺有手艺,要审美有审美,家境好存款多,背后还有那多理财基金撑着,不怕时亏损,按理说是最适合开店条件,但他直都能忍住不动手,葛兴直也很不理解。
“你以为不想?”周青柏说:“早就想过。”
周青柏很早前就想过这件事,他爱好调酒,也知道酒吧运作模式和经营模式,相比起在窗明几净办公室里做高管,他显然更愿意在这方面下功夫。
但周家环境如此,周建国和周苍山都希望周青柏能有更加“正派”事业,并不赞同他出去玩票——更别说是这样“不学好”玩票。
所以对周青柏而言,待在青山,做个不上不下高管,反而是麻烦最少解决办法——反正他爱是调酒,又不是开酒吧,所以他想想也就算,没给自己找这个麻烦。
周青柏句话前后矛盾,短短几个字儿叉出两家人,葛兴懒得纠正他乱套辈分,单刀直入道:“那你今天怎有空过来?”
“来找个活儿干。”周青柏晃晃脚尖,说道:“爸把工作停,总得出来干点什吧。”
按理说,周青柏放在裴佑那理财资产就算不动每个月也有固定进账,年算下来不比高管年薪少。但他骨子里还是有点遗传自周建国大男子主义,总觉得自己在家闲着,让裴佑个人出门上班说不过去。
“你爸来真啊?”葛兴纳闷道:“他老人家图啥,都把你放出来,还来这套?”
“他从来都是来真。”周青柏耸耸肩,说道:“他等着服软呢。”
离着老远冲他招招手,喊他“老弟”。
“强哥。”周青柏打个招呼,路过吧台时不见外地从冰箱里薅走瓶可乐,随口道:“今天有演出?”
“有,从南京那边请来个地下乐队。”强哥眯缝着眼睛笑笑,说道:“你想跟着上去露两手不。”
“今天不行,今天有事。”周青柏说。
他说着顺势在卡座另侧坐下来,葛兴把手里扑克牌收拢成堆,抬眼还没等看清他,先看清他手上东西。
“但现在问题是,也不知道会和爸冷战到什时候。”周青柏长舒口
“找个活儿倒不是不行。”强哥摸着下巴想想,说道:“咱们店里有不少人是冲你来,你要是愿意过来长待,给你小李开三倍工资。”
“主班坐班时长太长。”周青柏叹口气,说道:“裴佑白天上班,总不能让他天天晚上陪在酒吧熬到凌晨两点多吧。”
“那兼职你也够不上啊。”强哥有点不理解:“你又不缺钱,干嘛受这个累。”
周青柏很难解释这是恋人之间“平等”问题,他拉开可乐罐,摇摇头叹口气。
“其实——”葛兴忽然说:“你没想过自己开个店吗?”
“……你这带什玩意?”葛兴脸嫌弃地说:“你什时候成,bao发户?”
周青柏手上带是何萍之前给他镯子,他还沉浸在被家长认可新鲜劲儿里,今天出门时候,就顺手套手上。
“说什呢。”周青柏在这方面几乎是不要脸,他白葛兴眼,理直气壮地说:“这是丈母娘给儿媳妇儿见面礼。”
葛兴:“……”
看你是有毛病,葛兴无语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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