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等待过程总是十足漫长,江浔也想找点事做,征得夏清泽同意后从桌上拿本书。和在题海埋头苦干江浔不同,夏清泽是那种从不刷题学神,天赋型选手只要保持手感就够,课余时间大可用来做别喜欢事,比如打篮球,比如看书。没有多少人知道夏清泽到底
“上来。”
江浔舔舔唇,拘谨地把手放到夏清泽肩上,夏清泽把水桶套他手腕上,托着江浔臀,很轻松就站起来。和江浔没几斤肉瘦不样,夏清泽只是穿衣显瘦,该有肌肉都有,肩膀也宽。江浔现在已经不会那容易脸红,但两人胸膛和后背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体温隔着衣服来回地窜,他憋住脸红,没憋住笑。
“笑什?”夏清泽问。
“啊……”江浔眼珠子转,“、刚才想到个笑话。”
“说来听听。”
泉水因为这个交接而流转,几颗小水滴在溪水潺潺和鸟叫蝉鸣间窜上来又落下,调皮又灵动。
“……桥上清泽桥下水。”
“你说什?”夏清泽正蹲着系鞋带呢,没听清江浔刚才喃喃,抬起头问。
“没什,”江浔摸摸头发,随意地往后拢,阳光照在他脸上,脖子上,锁骨上,将他笑映衬得格外纯良。
江浔说:“刚才说你真好!”
“好啊,嗯,是这样。有天,哥哥和弟弟去山上接水,下山时候弟弟走累,就和哥哥说,哥哥,哥哥,比水桶轻,帮你拿水桶,你来背,好不好呀。”
江浔咯咯地笑,热气全洒在夏清泽后颈:“这个笑话是不是很老土?”
“没有啊,”夏清泽说,“很应景。”
走过庙门口,夏清泽才将人放下。他先送江浔回房,江浔站在门口,摸口袋才想起自己忘带钥匙。这个点早课还没结束,他不想打扰奶奶,就准备在门口等。夏清泽看看他又白又脏脚,提议让他去自己房间洗洗。江浔婉拒,可夏清泽个眼神,他话都说不出句,就乖乖跟着他往后面旧楼走。夏清泽也住在二楼,他房间比江浔住小点,床用是上下铺,但只住他人。
“你为什不住新楼呀?”江浔疑惑,寻思着夏清泽在这儿是长住,为什不挑个条件好点房间。夏清泽说来留宿很多都上年纪,他年轻,不挑,睡旧床就好。他给洗完脚江浔拿双拖鞋,随后爬到上铺靠墙坐着看书,把下铺位置留给江浔。江浔想搭话又不愿打扰,就百无聊赖地盘腿坐着,等再过十来分钟早课结束。
这突如其来夸奖让夏清泽微微愣,很快笑。
他们分饮尽叶泉水,休息片刻后往山下走。江浔执意要帮夏清泽分担,10升装塑料桶他原本还能左右手换着拎,到最后改为双手环抱。这样来他视线肯定受阻,个没踩稳,他在离寺庙还有两三百米泥路差点摔跤。
“没、没事。”江浔抱桶手臂紧紧,就怕夏清泽不让他拿。夏清泽倒没抢,他让江浔把另个也拎上,蹲**,后背露给江浔。
“是考虑不周。前几天这儿下过雨,后门山路不好走,们现在绕去正门好,那儿台阶都是石板,”夏清泽道,“不过前面有车开小石子路,你光脚踩上去会受不。”
“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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