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夏清泽把自己喝过
矿泉水递给江浔，江浔接过，迟疑
下后喝
小口，很用力地点头。
“你今天看上去也很开心。”江浔把水咽下后说。
“嗯，”夏清泽微微眯眼，看着前方水泥上其他人，“
妈妈昨天心情很好。”
“虽然知道她个月后会突然情绪失控，会……”夏清泽停顿几秒，翻开右手掌心，阳光透过树叶刚好打在他手腕上。
“……但她昨天真挺开心，还给煮安神汤，会叮嘱早点睡。”他眨下眼，缓缓地回忆昨晚每个细节点滴，还是笑，好像这样交流对他来说极其难得，他很珍惜，也很满足。
他是夸奖，揉揉耳朵，假装那是被自己搓红。
暑假补课课表是按平时上课课表排，除主课，其他副课都成没老师坐班自习。像什
音乐和美术，大家也就在教室里继续写作业，但体育课不行。别看大家把“热”挂嘴边，到体育课，只要是班主任没明文禁止，男生们大多都会顶着太阳去球场。二班星期三上午最后节就是体育课，英语老师还在拖堂呢，江浔就看到前排个同学摸放在桌底篮球。
“想打篮球？”夏清泽注意到江浔目光，问。
江浔摇摇头：“不会。”
夏清泽说：“那们去低端局。”
“都会好起来，”江浔想到回北市芭蕾舞团工作蒋灵，说，“已经好起来。”
“但她还是没来过晚杯，她还是恐海。”夏清泽摇摇头，眼
江浔整个后背都挺直，深吸口气，在英语老师说“下课”后扭头看坐在旁边夏清泽。夏清泽右手还拿着笔，左手挂在自己椅子靠背上，只要抬，就能勾到江浔肩。
“你怎这看？”夏清泽笑，觉得江浔定住表情挺可爱。
“可是你以前从没去过低端——”江浔捂嘴，后知后觉自己又说漏嘴。山海中学室外篮球场区有两个，个是靠近教学楼标准场，总共八个篮筐，另个是体育馆外水泥地，那里有四个篮筐。高中篮球场永远粥少僧多，于是大家约定俗成，水平好去标准场，水平差去水泥地，也就是所谓低端局。夏清泽高还进过校队，每次体育课，江浔只要趴在教室外栏杆上，就能看到夏清泽在标准场，他三分球投得很准，要是进攻，体育生都防不住他。
“谁说没去过，”夏清泽把椅子挪回最后排，再回来，把自己篮球塞给江浔，说，“在水泥地练过不定打得好，但打得好，都是从水泥地练上来。”
江浔双手环抱着那个篮球，愣愣地总觉得这切不真实，夏清泽乘他正发呆，就把人拐到水泥地，那边人也少，他们两个人占个篮筐场地也不会被打扰。夏清泽尝试着教江浔三步上篮和运球，但这些肯定不是节课时间就能熟练，江浔上篮几次都没中后就放弃，站在篮筐下变换着角度，只求能把球扔进去。夏清泽坐在树荫底下，看着江浔会因为没投中而垂头丧气地去捡球，然后屡败屡战，锲而不舍地投下个，球离手后那两秒满脸期待。终于投中后，江浔会双手握拳放于胸前，激动地跳下。把球捡回来后他也想休息，就坐到夏清泽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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