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后,江浔和夏清泽回教室。江浔除英语什题都做不来,午休铃响后就趴桌上睡觉。
但他睡不着,他闭上眼,就会想到夏清泽帮他挡球,又会想到夏清泽给他加油打气,像个咨询师样安慰鼓励他。他发现夏清泽真很适合做心理咨询师,他如果是夏清泽来访者,肯定也会喜欢这个克制又温柔、保持距离又不失亲切人生导师,导师说什他都好好好。
同时他也真切地感受到,夏清泽确实只把他当朋友。他不知道别直男知道有男生喜欢自己后会是什反应,但接受容忍度高如夏清泽,真能当切都没发生。或许是因为自己承诺过不求回应,再加上他从重逢到现在也没任何过界越线迹象,夏清泽知道他有分寸,所以不排斥这段友谊。
这是好事,江浔遍遍地告诫自己,这是他们最好相处方式,他不能再贪心,更不能越界,不然就会无所有,无所有,无所——
“同学们
“为什要想那些不喜欢你人呢。”夏清泽苦口婆心地再次劝。
江浔钻牛角尖:“不想不喜欢人还能想谁啊。”
夏清泽定定地看着他:“想喜欢你。”
江浔喉咙口话被夏清泽这句彻底噎回去。夏清泽说完也沉默,垂眼看篮球砸到校服上留下并不明显印子。他当时脑子都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冲过去,就像刚才,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但他知道他不想再听江浔纠结杨骋这个名字。
夏清泽拿起筷子:“先吃饭。”
把自己饭卡塞给夏清泽,说他请客,夏清泽没拒绝,两人最后找个靠近冷吹风机位置面对面而坐。
夏清泽刚运动完,没食欲,就瘫坐在椅子上先看江浔吃。看着看着他坐正,凑近问:“怎感觉你要哭。”
“没啊。”江浔把饭咽下去后吸吸鼻子,并没有抬头。夏清泽伸手想抬他下巴,江浔反应很快地侧脸,不让他碰。
“你怎老躲啊,”夏清泽笑,故作虚弱,“刚帮你挡个球诶。”
江浔听,马上就抬头,夏清泽见他只是脸颊有些被晒红,也放心:“嗯,还以为你要掉眼泪。”
“哦哦哦。”江浔也往自己碗里夹菜,嘴里塞得鼓鼓再慢慢嚼。夏清泽从小被教育各种仪态,但他看江浔吃饭没觉得不舒服,反而跟看吃播似,食欲都比平常好。他看着江浔又吃大口,短时间里不可能咽下去,就说:“江浔。”
两颊鼓得像小仓鼠江浔也看着他。
“个人不喜欢另个人,什都是理由。那是别人问题,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你很好,你不需要为任何人看法改变你自己,你别忘你现在才十七岁,你可以做你想做任何事。”
他想到江浔曾提到《居山海》内核,他说:“你有只属于你独无二光明前途。”
“怎可能为杨骋掉眼泪啊。”江浔脱口而出。
“对啊,”夏清泽立刻接上,“你怎能因为杨骋不开心呢。”
“就是想不明白,他为什还是看不爽,到底哪里做错。”江浔确实泄气,不能理解为什这个梦境里杨骋也讨厌他。
“那就不用想啊。”夏清泽说,
“可就是想知道杨骋为什……依旧反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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