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能听出潜台词，正想说他有事要离开，不打扰他们，夏清泽扶住他
腰，那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说江浔不是外人。牧云依也看出来
，没扭捏地走近，从包里拿出又
张明信片，那张就不是校园风光，而是欧洲教堂和街道，夏清泽翻到背后，那里写着：云依，瑞士没有海。
那是夏樱笔迹，落款时间是三年前。彼时她正在洛桑参加比赛，她进决赛，但并没有上场，决赛前晚她和蒋灵起很大争执，她气之下剪自己头发。蒋灵连夜带她回国，在疗养院住三个月后原本以为她状况已经好转，却不料她依旧在做最后也是最惨烈反抗。
“
这次拿等奖。”牧云依还是笑，不是因为高兴开心，而不是不知道除笑，她还能做出什
表情。
“她以前和说，她不喜欢跳芭蕾，但很喜欢看跳，那就直跳，”牧云依说，“也把她没拿过奖全都拿个遍，全都送给她。”
头名字叫“好高骛远”。
江浔刚说完，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儿。夏清泽和牧云依也有这种感觉，琢磨着字眼：“好高骛远？”
江浔给点醒，摆手道：“不是不是好高骛远，是高瞻远瞩！记错！”
夏清泽笑：“你这要是被孟老师听见，肯定说你带头浮躁。”
江浔抓抓头发，三两步走到前面，欲带牧云依去别地方，远离这块让他出糗石头。牧云依有备而来，她从包里翻出几张明信片，问江浔这些都是什地方。
江浔接过，看得出印在上面照片都是学校摄影社团拍，全都是校园里特色风景，有张是柿子树，每到十月份，学校里十多棵柿子树就都熟，哪怕“以喷农药切勿采摘”牌子早早被挂起，还是有不少同学去打柿子，不为吃，就是好玩。
除此之外，校园里还有桃子和石榴，只是数量都没柿子多，江浔和夏清泽带着牧云依从院子绕到校门口，再到遍是绿化小树林，沿着小河最后走到世界地图湖。他们踩在凹凸不平大面积石块上，站到中国板块南方地区。
“们现在在这儿，”牧云依说着，转身往左上方走去，站在欧洲地区。她看着隔七八步江浔和夏清泽，说，“也没有很远嘛。”
“嗯，”夏清泽顿顿，“现在通讯这方便，只是有时差罢。”
牧云依垂眼，笑下，若有所思地对夏清泽说：“有东西要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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