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错。”江浔再次抱住他。夏清泽背宽厚而可靠,从来不会摇晃,也不需要依靠,只有江浔会勾着他脖子,笨拙地抚摸,遍遍,固执地说,不是你错。
他背对着书房门,夏清泽闭着眼,把头埋在他颈窝里。谁也没看见书房虚掩门被轻轻推下,门外蒋灵久久凝望,最后拢拢披肩,帮他们把门关上。
不是kitri,也不是堂吉诃德,
只想光明正大地做自己。
“她都没写寄信人,”夏清泽背靠着书柜,神经绷着,“她从开始就想好。”
江浔小心翼翼地将信放回去,关上笔记本,说:“这不是你错。”
他又找出张明信片给江浔看,那是十多年前夏樱从梵蒂冈寄给他,正面图片是米开朗基罗为美第奇陵墓所雕刻几座塑像,背后是米开朗琪罗句名言英文翻译,再翻译成中文,意思是“在大理石中看见天使,不停地雕刻,直到使他们自由。”
,夏清泽很急,扯掉江浔外衣将他翻过身,动作粗,bao。江浔强迫自己不要反抗,埋在枕间眼睛里有对未知惧怕。
但他知道夏清泽不会伤害他。他像献祭样配合着,被扒到只剩下贴身内衣,乳/尖挺起,夏清泽才终于冷静下来,跟他说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江浔坐起身,大胆地抱着他,像安抚只大野兽,遍遍地说,只要夏清泽别难过,他都没关系。
他问夏清泽到底发生什,夏清泽给他披上自己睡衣,带他去书房,打开个上锁柜子,从里面拿出本笔记本。
他翻开其中页,将那封被八年时光和海水磨到褪色夏樱绝笔拿出来:
“她在向们求救。”他手指划过那句“setthemfree”,遍又遍。
他情绪已经很克制,他清楚地记得两年前个晚上,他接到牧云依越洋电话,她在苏黎世艳阳天里嚎啕大哭,遍遍地重复明信片上那句,瑞士没有海。
“她在向们求救。”
她曾经向所有人求救,求求他们看眼她痛苦。
可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投海不是她最后条路,而是实在没有路。
不恨任何人,也不觉自己有错。
像是被禁锢在大理石中,但没有个米开朗琪罗来雕刻,setmefree。
有人和说,活着本身就是种反抗,只有活着,才能守到云雾拨开那天。
可怕是等不到,活着每分每秒都是煎熬,想到自己还要千千万万个下分下秒,就坚持不下去。
真不好意思,是那样年轻,才十八岁,怎肯妥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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