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静——”
他舔
下江浔
耳垂，在他耳边，只有气音：“更大——”
他握住江浔手腕，覆在自己小腹往下。
“
情/欲。”
缀满树枝窗棂
江浔看完就揉皱，羞怯地恨不得撕。夏清泽还是什
都没发生模样，只有第三张字条穿过两个班级人群，再次到他手里——
唇涡，胸埠，股壑
平原远山，路和路
都覆盖着情/欲
拿着柿子呢，总不能扔，只能手握着没吃完柿子，另只手徒劳地推搡，不小心碰到夏清泽腿间，隔着校裤，那里硬着。
江浔连忙缩回手，乖乖地双手拿柿，假装自己什都没碰到，好在光天化日，夏清泽也不会真对他做什，等柿子都吃完，他们就回各自教室。
高时候他们并不同班，但好巧不巧，除体育课，他们两个班阅览课也在同时间。各自班语文老师把学生带到学校图书馆，大家可以从书架上拿喜欢看书，然后坐到自习室翻阅。江浔认认真真地挑书，抽出本木心散文集，就从那空隙里看到夏清泽脸。图书馆里禁止喧哗，他们不好说话，便隔着那道空隙看着彼此，直到夏清泽也抽本书才离开，去各自班级区域。
每个人位置都是固定，他们俩虽然是面对面，但个坐在自习室最前面，个在最后面。两个班老师见所有学生都坐定，就出自习室，所有人依旧安静，江浔见夏清泽低头动笔写着什，也翻开自己选书。
他心不在焉，那张整整齐齐折叠两次纸条传到面前，他抬头，坐在他对面同班同学指指身后，说是从后面传过来。江浔把背挺直，看向夏清泽，但夏清泽还是低着头，不和他有任何眼神接触。江浔狐疑，琢磨不透他玩什把戏，将纸条摊开，脸颊没红，但瞬间烫起来。
这些字条穿过两个班八十多个人，从夏清泽笔下到江浔手里。江浔羞啊，头昏脑胀，拿出笔，从笔记本里撕张，在上面激情控诉夏清泽耍流氓，心跳快得字都是抖，夏清泽字条又传过来，字迹如前面三张隽秀不差分毫——
因为第二天
又纷纷飘下
江浔再也淡定不，将那些字条揉成团塞进口袋，弃甲曳兵般逃到图书馆洗手间，往自己脸上泼冷水，湿漉漉视野里，夏清泽就在他身边。
没有亲吻，也没有肢体上接触，他只是站着，看着镜子里江浔，把木心那首诗里最后两句补全。
那纸条上写——
尤其静夜
情/欲大
江浔喉咙干涩，咳声。原本以为夏清泽会抬头，但他没有，反而是又传来张字条——
纷纷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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