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嗯。
范玉华：“……”
这个“嗯”字相当微妙，苗叔当即露出
副“果然如此”
表情，语气难免得意：“嗳！
就知道这小子心里弯弯绕绕得很，被给猜着
吧！”
范玉华好意外！仔细想，她那别扭儿子似乎在问出那句“为什
只有三份”时，就已经在向她传递信息，只可惜她没听懂。
要不是苗叔心思细，这请家教事儿怕是要没完没，再组织几次面试，“卓利霞”不来，切都白搭。
苗叔：“？？？”
十分钟后，苗叔按捺着激动心情，端着餐盘跑下楼，把碗盘丢给潘姨后，立刻去沙发边找范玉华。
“太太，下午来面试是不是有四个学生？”苗叔兴奋地搓着手，“那第四个是谁啊？男女？好不好呀？”
范玉华茫然地抬起头：“啊？”
苗叔把自己猜测告诉给她，范玉华想会儿，回忆起“卓利霞”模样，那确是个很漂亮女孩子，个子高，皮肤白，眼睛亮，笑起来格外甜，只是她态度很奇怪，像是并没有把这份兼职放在心上。
成绩也好，你妈妈说他谈吐很稳重，你觉得呢？”
赵醒归又不说话，夹颗虾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着。
苗叔觑着他，继续说：“另个姓郑男生也还行，和你妈妈意见致，你最好挑个男孩子，你年纪也没比他们小多少，两个男孩可能更聊得来。”
赵醒归俊脸沉。
这是……反对意思？苗叔是看着赵醒归长大，对这小孩脾性比较解，心思急转间想通个道理，异性相吸啊！
当着苗叔面，范玉华忍不住“噗嗤”声笑出来：“真没想到，小归也会对漂亮女孩动心思吗？他幼儿园毕业就不爱和女孩块玩，脑袋里只有篮球。老苗，请位女老师真没关系吗？怕小归他……”
“觉得没什，小归长大嘛，大小伙子，喜欢漂亮姑娘很
范玉华找出“卓利霞”个人信息表，仔细看遍，发现小姑娘人不怎靠谱，字倒是写得不错。
她把信息表拍下来，犹豫地看向苗叔，苗叔对她重重点头，范玉华就给三楼赵醒归发两条微信。
【范玉华】：卓利霞信息表.jpg
【范玉华】：小归，这是下午第四个面试学生资料，刚才漏掉，卷子她没做，你先看看这个表，妈妈想请她下周晚上来给你试讲堂课，你觉得如何？
范玉华和苗叔焦灼地等待几分钟，赵醒归同学回消息。
这个年纪小男孩最别扭最矫情，大概正是对女孩产生好奇阶段，苗叔对自己判断很自信，想起看过第三个女生资料，兴冲冲地说：“要就选那个姓王女生？她是教育学专业，做家教挺对口，听你妈妈意思，那个女生看起来还满温柔。”
赵醒归冷冷开口：“不要。”
苗叔：“……”
他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归，你别那任性，那三个学生都是你表姑精心挑选过，都很优秀，两次，你这挑剔，你妈妈都很难再去向你表姑开口。开学已经个礼拜，这事儿再拖下去也不好，你要不先挑个让对方讲讲课看？”
苗叔等会儿，还想继续说下去时，赵醒归终于有回应：“是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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