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
结束通话后，卓蕴爬下床扯掉面膜，换上那条白色棉布裙，又扎起马尾辫，苏漫琴疑惑地看着她：“你干吗呀？扮清纯扮上瘾啦？”
“
出去
下。”卓蕴神
对方终于出声
，是个年轻又好听
男声：“卓老师，是。”
卓蕴：“……”
做梦都没想到会是赵醒归！卓蕴还没来得及去想小孩为何会给她打电话，声音已然变得温柔：“啊，小赵？怎
是你？找有事吗？”
赵醒归说：“现在在A大，能和你见个面吗？”
卓蕴瀑布汗：“呃，对不起，现在有点事，走不开。”
卓利霞瞅眼丁虹，委委屈屈地说：“是……卓蕴。”
赵醒归：“卓蕴？”
丁虹：“卓蕴？”
苗叔：“卓蕴是谁啊？”
——
还是苗叔打破沉默，指着卓利霞问：“你是卓利霞？”
卓利霞点头：“对啊，是卓利霞，您是？”
苗叔又看向丁虹：“丁老师，给小归做家教，不是她呀！”
丁虹：“啊？”
这下子卓利霞明白，慌得当场就想跑，赵醒归叫住她：“站住！”
：“你稍微等会儿，小卓马上就来。”
赵醒归大吃惊：“你通知她？……不用见她！还有事呢。”
他很少有这样慌张时刻，转着轮椅就想走，就在这时，卓利霞小跑着过来，见丁虹站在办公室门口，喊道：“丁老师，您找什事啊？”
丁虹说：“小卓你来得正好，赵醒归找你呢，有东西交给你。”
卓利霞看向丁虹面前那个坐着轮椅陌生男孩，赵醒归也看向那个圆脸细眼陌生女孩。
赵醒归说：“卓老师，今天是你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哦，谢谢。”卓蕴呵呵笑，“你可真有心。”
赵醒归沉默几秒后轻笑声，笑声透着嘲讽，卓蕴听到，突然有种不好预感。
果然，他字句地说：“你还要骗到什时候？”
卓蕴噤声，听到手机里男孩低沉声音，“卓蕴，老师。”
此时卓蕴正在寝室床上敷着面膜打游戏，周五下午第节没课，她打算睡觉，为晚上嗨皮积蓄精力。
上周末她没出去玩，彭凯文叫她和苏漫琴这天晚上起去KTV，卓蕴答应。
游戏正打到关键处，个陌生电话打进来，“啊啊啊死！”卓蕴气得捶床，接起电话想骂人，“喂！谁啊？”
电话里阵沉默，卓蕴二话没说把电话挂。
没过几秒，这个电话又打过来，卓蕴气坏，接起电话就喊：“谁啊！推销什都不需要！不买房子不贷款！”
卓利霞：“……”
丁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到底怎回事啊？给小归做家教就是她呀，还和她谈过话，她都承认呀。”
卓利霞汗如雨下，赵醒归仰头怒视她：“你到底是谁？”
“……”卓利霞身子抖，声如蚊吟，“真是卓利霞。”
赵醒归又问：“那给上课又是谁？”
卓利霞：“？”
赵醒归：“？”
苗叔：“？？？”
丁虹见这三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说话，奇怪地问：“怎？”
卓利霞不知道赵醒归是谁，茫然地看向丁虹，赵醒归抿着唇，聪明头脑在快速思考，依旧不明白究竟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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