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用眼神示意他问。
赵醒归说：“有男朋友
是卓利霞，
卓蕴却只是收起笑，静静地看着他，摇
摇头：“不能。”
赵醒归又失望又不解：“为什
？你还有别顾虑？”
当然有——卓蕴在心里说，小同学，
怕你会爱上呀。
但她没把这话说出来，只是说出四个字：“原则。”
赵醒归眼里光瞬间就熄灭。
卓蕴笑，摇头：“不怕，那天是骗你。”
赵醒归忍住心跳，又问：“你待在身边，会有压力吗？”
卓蕴说：“没有压力，真话。”
赵醒归好严肃：“那你讨厌吗？”
卓蕴乐坏：“不讨厌，
点儿也不讨厌。”
卓蕴“哈哈哈”地笑出声来：“她脸皮怎这厚啊，那你怎回答？”
赵醒归别开头：“没理她。”
卓蕴笑得更开心，赵醒归看着她，冷冷地说：“你们好无聊。”
“对不起对不起，这件事真……”卓蕴抚着心口大喘气，“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都不知道你为什非要去给你上课，可是交个白卷。”
赵醒归眼神凛冽：“你不知道？”
你还记得啊？你记性真好！”
赵醒归：“……”
他继续审问：“你到底是哪儿人？”
卓蕴：“嘉城。”
赵醒归：“你爸真是菜场卖菜？”
他被打击到，又想不出别办法，他骄傲不允许他再继续追问下去，只能低低地说：“过会儿，你去下表姑那儿，就是丁虹老师，有东西让她转交给你，如果你不要……”
他垂着头，灰心丧气地说完，“就丢掉好。”
礼物是他故意留在丁虹那里，他怕由自己交给卓蕴，她又不肯收。
卓蕴不忍再拂小少年好意：“会去拿，谢谢你，保证不会丢掉。”
赵醒归重新抬眼看她：“还有最后个问题。”
“那……卓蕴。”赵醒归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能给做家教吗？”
这是他酝酿已久个问题，是在他知道卓利霞和卓蕴商量着怎辞职才不会穿帮后，心里重新生起希望。
他内心极为忐忑，面上却佯装镇定，就那逼视着卓蕴。
他什都知道，并没有多生气，卓蕴对妈妈说那些话真全是借口，那现在，她没有拒绝理由。
他眼睛里亮起光，连着腰背都挺直些，他知道自己只有这次机会，如果错过，他就真点办法都没有。
卓蕴装傻，明知故问：“应该知道吗？”
赵醒归唇又抿起来，卓蕴笑着对他说：“小赵，你听，好好挑个靠谱家教，你以前成绩是很好，但毕竟很久没回学校，学业上，你还是要抓紧点，高中阶段每天都很重要。”
赵醒归说：“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卓蕴耸耸肩：“你不是直在问嘛，问吧。”
赵醒归就问：“你真怕吗？”
卓蕴：“……对。”
赵醒归：“你生日究竟是什时候？”
卓蕴：“不告诉你。”
赵醒归：“……”
“你们太过分。”赵醒归低下头，双手搁在大腿上，手指揪着裤腿，“那个卓利霞说，她是因为有事不能去面试，才拜托你来帮忙。她还问，有没有找好别家教，如果没有，她愿意做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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