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说：“你想笑就笑吧，憋什
呀。”
话音刚落，赵醒归
笑意就再也收不住
，从眉毛，从眼睛，从翘起唇角，从他每根头发丝儿里稀里哗啦地溢出来。
卓蕴拿起桌上
本书，拍下他头：“有这好笑吗？”
赵醒归也没躲，笑得越发开心，又拿块花生酥吃进嘴里。
卓蕴问他：“好吃吗？甜不甜？”
赵醒归说：“带
妹妹出去玩。”
“你还有妹妹？”卓蕴好意外，“亲妹妹吗？几岁啊？”
赵醒归：“没说过吗？亲妹妹，十二岁，还在上小学。”
“没说过。”卓蕴好尴尬，“这……你昨天应该和说，是不是打扰你出门？”
赵醒归摇头：“不打扰，他们去公园，也去不，那边都是台阶。”
金色光斑，赵醒归正沐浴着阳光，静静地看着她。见她站着不动，他转动轮椅慢慢划到她面前，仰起头，那双漂亮眼睛里盈满笑意。
“剪过头发？”卓蕴问。
赵醒归抬手摸摸脑袋：“嗯，修下。”
“挺帅。”卓蕴从包里掏出包花生酥递给他，“给你。”
赵醒归接过袋子，问：“是什？”
“好吃。”赵醒归点点头，说，“很甜。”
卓蕴：“哦……”
赵醒归眨巴着眼睛，拆开腿上花生酥，拿片送进嘴里，咔擦咔擦地咬着。
卓蕴发现他神色不对，嘴角扯扯，问：“怎？不好吃吗？”
“不是。”赵醒归边嚼，边低下头，轻声说，“就是……没想到。”
卓蕴手肘支在桌面上，托着下巴看他，他把整片花生酥都塞进嘴里，嚼得右边腮帮子都鼓起来，发现卓蕴盯着他看，嘴角又扯下，眼睛亮亮地回视着她。
待看清是花生酥后，他说，“是不是在紫悦城二楼那家店买？以前买过这个，还挺好吃。”
“你吃过啊？”卓蕴撇撇嘴，“还想让你尝尝鲜呢。”
赵醒归说：“就吃过次。”
他把花生酥搁在腿上，将轮椅倒退回书桌边：“你过来坐，别站着。”
卓蕴在他身边坐下，问：“你爸妈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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