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摇头：“没有。”
赵醒归拿出手机：“
给你看看。”
卓蕴拉过椅子与他坐近
些，赵醒归找出
段视频给她看。
视频像是在个展览会上拍摄
，在家展厅里，个坐着轮椅年轻男人被工作人员从胸、到腰、到腿、再到脚都穿戴上各项设备，那些设备并不轻巧，身后还像背书包样背着台机器。
之后，工作人员帮他启动设备，卓蕴就看到男人身上机器亮起光，他双手扶着台配套大型支架，按照指挥操作按钮，人就渐渐从轮椅上站起来，整个起身姿势与常人由坐到站动作幅度非常像。
卓蕴：“这样啊……”
见她低下头，赵醒归好奇地歪着脑袋看她：“你怎
？”
“没什。”卓蕴不想告诉他，她听不得他说些关于伤病话题，每次听到，心里都酸酸。
赵醒归说：“这件事，还没对别人说过，连妈都没说，你先替保密。”
小屁孩，卓蕴睨他：“知道啦，还保密。”
拍：“别装傻！”
赵醒归揉着脑袋，又笑，唇角弧度扬得特别好看，眼睛微微弯着，眼尾却点细纹都没有，只有十几岁人才有这样福利。
他声音低低：“你说什呢，才上高。”
卓蕴：“你知道就好。”
赵醒归转动单轮，让自己面对卓蕴，手指扶着轮圈有下没下地划着，忽儿往前，忽儿往后，就像在玩样。
等他完全站立，工作人员又按些按钮，他们护在男人身边，他已经扶着支架，抬起腿步、步地向前走去。
卓蕴瞪大眼睛，赵醒归解释道：“这个人和样，也是截瘫，他刚才站起来和现在走路，都是机器带动，他腿依旧没有感觉，也不会动，可是穿上这个机器人，就可以走。”
“喔
赵醒归轻轻笑。
卓蕴换个话题：“哎，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学什专业？”
赵醒归想想，说：“没想太具体，可能对人工智能领域比较感兴趣，机器人什，到时候看看有没有合适专业。”
卓蕴好惊讶：“这高端啊？”
“高端吗？”赵醒归神情放松，“其实知道，以身体情况，很难找到对口工作，就是想在大学里研究下。对，你听说过外骨骼机器人吗？”
他不再说笑，看着卓蕴：“卓老师，其实这段时间想很多，高课再上遍真是浪费时间，所以打算自学些高二课，下个月申请参加高二期中考，如果成绩还过得去，就去高二上课。”
卓蕴注意力直落在他前前后后移动着轮椅上，听到这里才抬起头来：“你能跟得上吗？意思是，你如果去高二上课，下午再去复健，不是会落下很多新课吗？还有，你身体会不会吃不消？”
赵醒归说：“自己多花些工夫，应该还行，真去高二上课，可能会减少复健频率，不会天天去医院，其实在家也能锻炼。而且，现在反正也考不年级前几，就想跟上大部队，以后考个本就行。”
卓蕴不明白：“为什会考不年级前几？”
赵醒归停下轮椅，双手摸上自己大腿：“每场考试都要花很多时间，坐太久会不舒服，状态不好有时候卷子都做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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