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卓蕴回想
下，“但现在好像没那
难受，
和他待在起还挺开心
，特别放松。你不知道，这小
赵醒归：“什球？”
卓蕴：“网球。”
赵醒归：“哦。”
卓蕴：“你找有事吗？”
“就想问问你，明天来不来。”赵醒归声音很低，“其实已经上课，高中只放五天。”
她和苏漫琴坐在场边喝水，看彭凯文和另个男生打球，苏漫琴问卓蕴：“你到底打算怎办？就石靖承那个事，这人也太奇葩，把你当什呢。”
卓蕴眼睛随着场上球左右移动，回答：“也不知道要怎办。”
前几年，卓蕴上高中，石靖承在上海念大学，等卓蕴考上大学，石靖承出国，他俩最多就寒暑假时会因为家庭聚会而见面，就算见到，卓蕴也不怎搭理石靖承。
而现在，石靖承毕业回国工作，切都趋于稳定，订婚事正式摆上台面，卓蕴再也躲不过去。
“别说他，说到就烦。”卓蕴活动着自己右胳膊和手腕，“好久没打球，好累啊，明天肯定要酸死。”
脑、双手、重要脏器，再往下……就死掉。
——
边琳给卓蕴打电话，得知她已经回学校，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卓蕴没有和妈妈多聊，边琳问她下次什时候回家，卓蕴答不上来，敷衍几句后挂断电话。
石靖承也给她打过电话，她没接，石靖承就给她发微信，又是道歉，又是解释，哄小孩样地哄她，最后说十月底会到钱塘来看她。
“明天啊……”卓蕴想到自己酸软肌肉，估计得缓缓，“明天可能不行，要后天？”
“行，那就后天。”赵醒归，“不打扰你，卓老师再见。”
苏漫琴见卓蕴收起手机，好奇地问：“赵小归是谁？”
“哈，是不是还没和你说？”卓蕴眉飞色舞，“就上回那个紫柳郡小孩，答应给他做家教，周三次，月薪五千。”
苏漫琴很惊讶：“你答应？为什呀？你之前不是说他身体不好，看着特惨，你待在他身边心里会很难受吗？”
“怎突然想到来打网球？”苏漫琴问，“以前叫你来，你都不乐意。”
卓蕴说：“生命在于运动啊，网球也是唯会玩体育项目，连游泳都没学会。”
正聊着，卓蕴手机响，是赵醒归电话，她笑嘻嘻地接起来：“Hello，赵小归同学。”
赵醒归能感受到她愉悦，问：“卓老师，你在外面玩吗？”
“啊，是，和室友在外面……”她脑子转得飞快，维持人设不倒，“看人打球。”
如果把聊天记录给人看，别人估计会以为无理取闹人是她。
卓蕴没回，把石靖承消息设为不提醒。
袁晓燕早出晚归地打工，五号整天卓蕴就赖在寝室无所事事，苏漫琴知道后特别仗义，参加完表姐婚礼，六号就和彭凯文起回来。
三人在小群里讨论去哪儿玩，彭凯文问要不要去喝酒，卓蕴不感兴趣，想想，提议去打网球。
长假最后天，彭凯文开车带两个女生去家网球俱乐部，卓蕴换好运动裙，提着网球拍精神十足地上场，酣畅淋漓地打个多小时后，她差点跪下，摇着手说：“不行不行，要缺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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