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
赵醒归：“……”
卓蕴：“？？？”
赵醒归脸色渐渐冷下来，问：“你忘
？”
卓蕴不懂：“什
？”
赵醒归：“……”
卓蕴蹦蹦跳跳地回到沙发上，指挥他：“倒回去两分钟！你也不给
暂停
下。”
赵醒归乖乖拿起遥控器：“哦。”
部电影看完，已经九点半，卓蕴要回学校。
赵醒归送她下楼，雨还没停，卓蕴婉拒让苗叔开车送她回校
提议，两人在门口小平台上分别。
赵醒归自信地回答：“有感觉，知道要上厕所，就是……控制不，如果不去会憋不住。只要没睡着，感觉是很明显。”
卓蕴对于这个回答非常满意：“那就说明，今天白天事纯属意外，纯粹是那个混蛋在发神经，所以你真不要因为他而怀疑自己，你很棒，相信。”
赵醒归偏开头，低低地说：“你怎和爸样，老是给灌鸡汤。”
卓蕴哈哈大笑：“能让卓老师灌鸡汤是你荣幸！全世界就你个啦！还敢吐槽。”
赵醒归嘴角悄悄地扬起来，很努力地抿住唇，没有让卓老师看见。
”
赵醒归思考下，点点头：“行，那去和爸爸说。”
卓蕴笑起来：“不要不开心，有事儿都可以和说，别不好意思，也是收费！性价比比你心理医生高呢，对吧？”
赵醒归也笑，卓蕴盘腿坐在沙发上，指指投影幕布：“行，咱们看电影吧，看什呀？你挑好没？”
赵醒归用遥控器打开点播界面，又把遥控器交给卓蕴：“你挑吧，看什都行，先去上个厕所。”
赵醒
赵醒归说：“卓老师，妈妈让问你要个支付宝账号，她要给你打十月工资。”
“要发工资啦？”卓蕴都把这事给忘，乐呵呵地说，“会儿微信上发给你，对，十月没全勤啊，国庆后才开始上课，是不是要扣点钱？”
赵醒归摇头：“不用，国庆你不是来次，还能算你三倍工资。”
卓蕴大惊：“别别别别别！千万不要，不好意思。”
赵醒归坐在轮椅上，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卓蕴，欲言又止。
后来时间，两个年轻人就个躺沙发，个躺床上，吃吃喝喝，看部卓蕴挑贺岁喜剧片。
片子确很搞笑，卓蕴和赵醒归都没看过，起乐得东倒西歪，哈哈大笑。
中间，卓蕴还去趟赵醒归卫生间，赵醒归起初没意识到，等他想起来时，卓蕴已经出来。
赵醒归紧张地看她眼，又转头看向卫生间，心想，他卫生间那特别，卓老师会不会说些什？
结果，卓蕴说：“你厕所里有浴缸啊！还是按摩！赵小归，你可真会享受！”
他又撑着床面点点把自己往床那边挪，卓蕴看着他动作，说：“赵小归，能问你个隐私问题吗？当然，你可以不回答。”
赵醒归有些紧张地看着她，“隐私”这个词多少带点儿暧昧，他很怕卓老师会问出令他尴尬问题来。
他说：“你问。”
卓蕴就问：“你每次说你要去上厕所，是为保险起见，还是因为你确有上厕所需求，就是说……你有感觉吗？”
啊……原来是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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