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酷脸
沉：“你这是给个巴掌再给个甜枣吗？”
卓蕴哈哈大笑：“对不起，刚才
态度不好，就是有点着急，说话太冲
，你别往心里去。”
赵醒归举着棉花糖，小口小口地吃着，问：“卓老师，你可以和说实话，没关系
，是……因为截瘫吗？知道这样情况，女孩基本都接受不。”
卓蕴摇摇头，对他弯眼笑：“不是，你别多想，只是不能接受比年纪小男生。”
“为什
？”赵醒归皱起眉，“这不公平，永远都比你小。”
不远处有个临时搭建小舞台，在做场小朋友服装走秀表演，这时候正好散场，围观顾客潮水般地散开，赵醒归只觉得面前人潮涌动，如今他很不习惯这样场面，干脆低下头去。
就在这时，有人叫他：“赵小归！”
是清脆、甜美、快乐又熟悉女声。
赵醒归抬起头，面前依旧是摩肩接踵人群，有人往左，有人往右，渐渐，他看到人群后站着个黑漆漆人，瘦高个子，却有着个硕大粉色脑袋。
粉色脑袋穿过人群向他走来，终于，赵醒归看到卓蕴脸庞，她手里举着朵好大棉花糖，笑容从棉花糖后露出来，歪着头说：“看给你买什。”
友，很纯洁那种男朋友。
高3班都有几对小情侣呢，男女朋友，又不是开始就要怎怎，就不能先牵个手？
卓老师怎能拒绝得这彻底？点机会都不给他。
她说，他们是不可能。
赵醒归洗完手，拿着湿巾把马桶圈擦遍，又把自己挪到马桶上。
卓蕴说：“不为什，就是过不心里那道坎。”
赵醒归眼神困惑又失望，卓蕴拍拍他腿：“其实，赵小归，很喜欢你，但不是男女之间那种喜欢，直把你当弟弟看。”
赵醒归：“……”
“你应该知道有个亲弟弟，比你大岁，和你说起过。”卓蕴语气好温柔，“但是和他关系特别差，俩小时候老打架，现在碰到面就吵架，点也
赵醒归仰着头看她，卓蕴把棉花糖递到他面前：“刚做出来，排会儿队才买到，这是个星球，能看出来吗？”
能看出来，粉红色圆球是星星，周围有圈白色光环，当然，棉花糖就是棉花糖，只可意会，粗糙得很。
赵醒归接过棉花糖，又抬眸看向卓蕴，她笑嘻嘻地说：“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嘛，看别小孩都在买，就想给你买个。”
赵醒归扯咬下口“光环”，股子糖精味儿，边嚼边说：“你逗小孩呢？”
卓蕴蹲在他面前：“这不是……刚才凶你嘛，就想哄哄你，你别生气啊。”
费劲吧啦地脱裤子时，看到自己那两条绵软腿，赵醒归心态有点崩，做好久深呼吸才缓过来。
他坐在马桶上规律地按压膀胱，忍住眼角酸涩，对自己说：“没事，别哭，要尊重卓老师决定，她值得更好人。”
赵醒归在卫生间待十几分钟，洗过手后划着轮椅出去，周日晚上商场楼人来人往，很多人都会朝他看眼，赵醒归四下张望，没看到卓蕴身影。
可能服务台需要排队，她还没回来。
赵醒归将轮椅停到墙边，静静地等待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