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漫琴很高兴:“也行,外头好冷,也懒得去食堂。”
卓蕴裹着羽绒服离开寝室,这几天确很冷,风特别大,大家走在街上都缩着脖子,个个瑟瑟发抖。
卓蕴有点担心赵醒归,阴雨天时,他
赵醒归说:“卓老师,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陪起去买?”
卓蕴:“……”
她就知道!这小孩肚子坏水!她给他带过好几次甜点,每次都带着包装,他只要上网搜下就能搜到店铺地址,根本不用打电话来问。
“现在……”卓蕴又开始纠结,“有点走不开。”
赵醒归说:“噢,没关系,那自己去买,卓老师再见。”
大概女孩就是这样?赵醒归想,若即若离,喜怒无常,要就是……卓老师来例假?所以心情不太好?
第二天是周,卓蕴不用去紫柳郡上课。下午课结束后,苏漫琴约她晚上去教室自习,卓蕴不想去,苏漫琴说她:“下个月就要期末考,你也不怕挂科?”
苏漫琴最近勤奋很多,专业课作业都会认真完成,316寝室里,依旧咸鱼着只剩个卓蕴。
她轻描淡写地说:“挂科就挂科,有什大不。”
两人回到寝室,苏漫琴坐在书桌前用功,卓蕴赖在床上打游戏,傍晚五点多,她突然接到赵醒归电话。
范玉华明白,点头应下:“好,妈妈帮你去联系。”
赵醒归唇边泛起微笑:“谢谢妈妈。”
范玉华看到书桌上打开笔记本电脑,依旧是那个满是照片和视频文件夹,问:“小归,是不是小卓老师鼓励你重新去打篮球啊?”
赵醒归也看向电脑屏幕,回答:“半半吧,半原因是她,另半是因为……自己。”
他重新看向母亲,双手搭在自己瘦弱大腿上,眼神变得坚毅,“妈,还是很想打篮球。”
他把电话挂,卓蕴在被窝里闷好会儿才钻出来,悄悄地爬下床,打开衣柜门挑衣服。
苏漫琴问:“你要出去?”
卓蕴:“嗯。”
苏漫琴:“去哪儿?你不和起吃晚饭吗?”
卓蕴说:“去北门打包晚饭,带回来吃,等下和你起去教室自习,省得你跑来跑去。”
看到小少年名字在手机屏幕上跳动,卓蕴莫名得好紧张,偷瞄眼桌子旁苏漫琴,才做贼似接起电话。
赵醒归声音还是那好听:“卓老师,你在学校吗?”
卓蕴把脑袋钻进被子里:“在,怎?”
赵醒归说:“现在在你们学校停车场,今天是爸生日,想给他买点儿你上次买过海苔小贝,他说那个很好吃,你能把店铺告诉吗?”
卓蕴把店铺名告诉他,又说:“就在北门商业街,那边很多店,有家山寨店名很像,你别买错。”
——
周日下午课,上得波澜不惊。
赵醒归告诉卓蕴,他拜托妈妈去咨询轮椅篮球队事,如果联系好,他会去球队训练地方看看,不出意外,他会重新开始打篮球。
卓蕴呆呆地看着他,好半天没说话,最后只笑着说:“真不错,那你加油。”
她敷衍态度令赵醒归有点儿失望,感觉卓老师怪怪,明明前天下午,他们之间氛围已经很放松,就过天,她似乎又回到之前个月那种疏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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