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不答反问：“十三，你吃饭
吗？”
卓蘅：“没有，
刚到市区。”
卓蕴说：“你要不要过来和们
起吃饭？会儿把地址发给你。”
卓蘅：“和谁起吃饭？”
和谁？
常迅速地反手捉住她
手，手指从她掌心掠过，没让别人看见。
逛完古镇，要去那个传说中方叔叔家吃鹅煲，赵醒归在郝煜陪同下去趟卫生间，出来时听到卓蕴在打电话。
“不是和你说吗？要是买不到票会告诉你！”卓蕴叉着腰站在路边，很生气样子，“你这人怎
这喜欢自作主张？都买好明天高铁票！不管，今天不回去！答应过人家明天走！”
电话里人不知说些什，卓蕴没妥协：“要这样，你自己在梧城找个地方过夜，明天跟你回去。”
赵醒归划着轮椅来到她面前，用口型问她“是谁”，卓蕴用口型回答“弟弟”。
卓蕴低头看着赵醒归，不知道该怎和卓十三介绍他，脑子里蹦出好几个选项，最后含糊地说：“和几个朋友，你来再说吧。”
卓蘅：“行，地址给，直接过去。”
赵醒归问出声来：“他已经到吗？”
卓蕴点点头。
赵醒归说：“你问问他吃饭吗？没吃话，和们起去吃饭吧。”
卓蕴大吃惊：“真假？”
“什？”电话里卓蘅隐约听到个男生声音，问，“你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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