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转去驾驶座：“又搞不好哪天，卓先生会变成老赖，咱俩连飞机高铁都没法坐。”
卓蘅把车钥匙丢给她，两人上车，扣好安全带，卓蕴转头看卓蘅：“十三
卓蘅
情绪
直控制得很平稳，问：“你真喜欢他吗？”
卓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顾低头喝奶茶，很久后，说：“十三，商量个事儿。”
卓蘅：“什
？”
卓蕴说：“这次在梧城，你见到赵醒归和他家人事，
希望你能烂在肚子里，不要告诉爸。”
“为什？”卓蘅皱眉，“你怕爸知道他坐轮椅，会反对？”
“谁会借给他？”卓蕴嗤笑，“借给他去还债,他拿什还人家？”
卓蘅看
她眼：“说你别生气,姐,你和石靖承婚事，爸不会轻易松口。”
卓蕴确不想听到石靖承名字，但她更震惊是那声“姐”，卓蘅要在与她对呛时，会阴阳怪气地蹦出个“姐姐”，要在有求于她时会喊她声“姐”，平常说话，他叫她“姐”实属稀奇，卓蕴都听愣。
见卓蘅神色越来越不自然，卓蕴恢复如常，不屑地说：“需要他松口吗？二十多岁人，身份证拿爱上哪上哪，他管得着？”
卓蘅说：“你又没毕业，他不给你交学费，不给你生活费，你怎办？”
两小时后,卓蘅把车开到服务区，卓蕴去上个卫生间，出来时发现卓蘅在奶茶店门口站着。
“你喝吗？”卓蘅正要扫码付钱,问卓蕴句。
卓蕴走过去，看过图片上奶茶品种后,点点最贵款：“这个,大杯,热饮。”
卓蘅看着她：“你真喜欢喝这个？不会就是要敲竹杠吧？”
“呵呵。”卓蕴冷哼，“杯二十八块奶茶，敲你竹杠？不想请拉倒！”
“你动动脑子好伐？”卓蕴点点自己太阳穴，“怕卓先生知道赵醒归身家背景，会把连夜打包送给他。”
卓蘅：“……”
卓蕴把喝空奶茶杯丢进垃圾桶：“休息够，走吧，谢谢你请喝奶茶，后半程来开车吧。”
两人走出服务区，卓蕴看到卓蘅那辆拉风车，笑道：“十三，劝你趁早为自己考虑下，搞不好过些天，你这辆总裁就要被拿去抵债。”
卓蘅沉默。
卓蕴不想告诉弟弟自己要休学，更不会说她还有个小金库，那是她从高三开始攒钱，算不上省吃俭用，但在富家千金里，她算是开销少。
卓蕴说：“有是办法，没他也饿不死。”
卓蘅问：“去投靠赵醒归？”
卓蕴：“……”
她对卓蘅笑笑：“也不是不行，赵醒归昨天晚上还和说，爸要是敢动根手指头，就让去找他，他会帮。”
卓蘅扫码付钱：“没说不想请,八十二也请,关键是你得喜欢喝。”
奶茶很快做好，姐弟俩人拿杯，躲到服务区大厅去吹空调。
自从放寒假,卓蕴和卓蘅回到家，十几天时间,他俩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说话却还没这两天来得多。
卓蕴喝着奶茶，问弟弟：“十三,姓石说爸公司欠下银行很多钱，已经卖两套房子抵债,你知道这事？”
卓蘅说：“具体不清楚，只知道爸最近确碰到麻烦,这几个月在到处借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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