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不是，
在篮球队训练
地方，就那个，轮椅篮球队。”
“噢！”卓蕴叫起来，“地址给，直接过去，开着车呢！”
“……”赵醒归看着体育馆里那十几个坐着轮椅男队员，还有另
头别训练队残疾运动员，很有些不安，“你真要来吗？”
卓蕴大喊：“要啊！快，地址给，都上高架
，怕开过头。”
赵醒归答应：“好，发给你，卓老师，在这儿等你。”
“开春。”赵醒归说，“徐教练让开春后去找他，妈，想去篮球队，你能帮联系下吗？趁还没开学，想再去次。”
范玉华说：“行，就这几天吧，去帮你问问。”
——
卓蕴和苏漫琴在苏州、无锡快乐地玩四天三晚，初七那天分头回家。
回到家，卓蕴看到卓明毅就厌烦，卓明毅看她也不顺眼，于是她只待晚就借口学校开学，开着奥迪去钱塘。
真不想你再上次手术台。”
赵醒归说：“妈，不怕，就是想试试，就算不成功也没关系，大不就直这样。但是如果不试，怕会后悔。”
赵伟伦说：“先打电话去问问吧，实在不行，去北京跑趟，把小归这两年所有看病资料都带过去，让医生先看看，有必要话，再让小归本人过去。”
赵醒归说：“谢谢爸。”
“谢什
呀，你是儿子。”赵伟伦笑，“刚才听杨医生说完，就知道你会动心，放心吧，有爸爸妈妈陪着你，不管能不能成，咱们起去试。”
卓蕴和边琳约好，让边琳等她消息，她会先去学校做休学咨询，需要父母出面时，再让边琳过来。
车子从钱塘下高速，卓蕴给赵醒归打电话：“赵小归，你在家吗？”
她后备箱里带着些年货和旅游时买特产，想要直接送到紫柳郡。
“你回来？”赵醒归很惊喜，又说，“可不在家，在外面。”
卓蕴：“你去哪儿啦？去医院复健吗？”
赵醒归不说话，转过脑袋看向窗外，这是春节长假最后天，街上依旧喜气洋洋，游人如织。
他们都在走路，挽着手臂小情侣、牵着孩子小手年轻父母、结伴出来玩耍中学生，还有蹒跚迈步老年人……
有人走得快，有人走得慢，除那些待在婴儿车里小宝宝，这路上，赵醒归就没见过任何个不能走路人。
他呆呆地看着窗外，突然想到件事，说：“妈，开春。”
范玉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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