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没有。”
“你!你个小biao子!你骗!”饶英指着她,卓蕴立刻打开车门逃进去,饶英冲
饶英:“……”
“是不是没想到,巴掌会有这严重后果?”卓蕴不笑,目光又冷下来,“林泽撞赵醒归时候,有没有想过后果?”
从头到尾,卓蕴目只有个,就是激怒饶英,让她在车头前方动手打人。
卓蕴无所谓能不能在语言上替赵醒归讨得公道,无所谓别人是站队林泽还是站队赵醒归,赵醒归也不稀罕林泽道歉,所以,对于两年前那场事故,卓蕴认为已经没有讨论必要,因为赵醒归瘫痪事实无法改变。
但是,卓蕴知道,对林泽家来说,实实在在金钱赔偿会令他们非常痛苦。
饶英已经懵,看看自己右手,这巴掌威力这大吗?她确挺用力,但也不至于把人扇飞出去啊,踹脚都不过如此吧?
卓蕴指挥苗叔:“苗叔,保护现场,拍照留证,报警,找律师,要告她打人,还有财产损害。”
饶英愣愣地看着她:“你说什?”
“大姐,麻烦你搞搞清楚,现在是法制社会,可是个守法公民。”卓蕴揉揉摔疼屁股,又指着宾利车说,“苗叔,告诉她,这车叫什。”
苗叔:“宾利飞驰。”
不到工作,讨不到老婆,生不出孩子,要你们全家这辈子都活在恐惧中,贫病交加,永无宁日,要让林泽,生,不,如,死。”
在她恶魔般低语声中,饶英朝她扑过去:“杀你!”
这幕就发生在挡风玻璃前,赵醒归全看在眼里,上身往前扑,叫出声来:“小心!”
谁都没看到卓蕴嘴角出现笑意,她等就是这刻。
饶英巴掌重重落在卓蕴左脸颊上,把她扇得往右边倒去。
她成功。
而这次,赵醒归不会再因为善良而放过他们。
饶英呆呆地站着,问卓蕴:“你到底有没有证据?”
卓蕴斜眼看她:“没有。”
饶英倒吸口气:“没有录音?”
卓蕴:“落地价?”
苗叔:“大概四百六十万左右。”
卓蕴潇洒地撇头:“你估下车损。”
苗叔托着下巴看车头:“这漆划成这样,要全车做漆,估计要十几万,车灯,三四五万吧,至少三万打底,保险杠……”
听着听着,饶英已经面如死灰,卓蕴笑嘻嘻地说:“林泽妈妈,你电瓶车应该没买保险吧?也不太懂法律,不过觉得这应该是你全责,至少80%责任归你。你看,电瓶车是你,也是你拦车,呢,也是你打。”卓蕴说着又揉起屁股,“哎呦呦,摔好疼,可能还要验个伤。”
卓蕴右边是什?是那辆横着电瓶车。
电瓶车右边又是什?是那辆昂贵宾利。
卓蕴整个人撞在电瓶车上,也不知怎,连人带电瓶车往宾利车头冲去,发出响动特别大,围观路人齐声惊呼,苗叔和保安立刻冲上去,保安去拉饶英,苗叔去看卓蕴。
电瓶车歪倒在保险杠上,卓蕴压在电瓶车上,正在哼哼唧唧地叫疼。苗叔把她拉起来,她回头看眼成果,非常满意。
电瓶车先不提,宾利水晶大灯砸裂个,车头黑漆也划伤大片,保险杠被挡着看不清,估计也有损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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