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见到卓蕴时，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卓蕴趁着没人看见，捏捏他
脸：“害什
臊呀，小屁孩儿，
从小就看弟
【Zoe】：赵小归，不会给别人看你照片，只有能看，有
天，还要看真人版[坏笑]
【Zoe】：今天事，你别不好意思，都要看你真人版
，以后如果苗叔不在，也可以帮你，这只是偶然事件，又不是常态，你自己也知道呀~
【Zoe】：你睡着吗？
【Zoe】：好啦，也要睡，归归晚安，做个好梦[亲亲]
赵醒归撑起上身，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
【醒日是归时】：她给你时就裁切过吗？
【Zoe】：肿可能，这里有清晰无/码大图呦~
【醒日是归时】：……
【Zoe】：乖宝宝，笑个.jpg
赵醒归不理她，钻进被窝闭眼睡觉。
【Zoe】：厕所本来就是尿尿嗯嗯用，谁尿尿嗯嗯是香呀？
【醒日是归时】：哭唧唧.jpg
卓蕴甩出张表情包。
赵醒归开始只注意到图片上是个小婴儿，还有几个大字：乖宝宝，笑个
他以为是网图，仔细看却发现这小孩有点眼熟，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他小时候照片。
得太厉害。赵醒归跌坐在地上，撑着瓷砖坐稳后，看到自己两条腿古怪地扭在起，苗叔急坏，蹲下/身扶着他背问：“有没有哪儿摔伤？手扭到没？”
赵醒归摇摇头：“手没事，苗叔你帮刹住轮椅，自己能上去。”
“唉……”苗叔叹着气，把轮椅推过来刹住，赵醒归背对着轮椅，捞起两条腿屈在身前，鞋底踩好地，反手抓住轮架，用力把自己撑上轮椅。
离开前，赵醒归仔细检查卫生间，看有没有哪里被他弄脏，末，他问苗叔：“身上臭吗？”
苗叔拎着他脏裤子，说：“放心吧，没有味道。”
明天，他又要做核磁共振，还有别些检查，要抽血，要验尿，要查下肢肌力……他把手伸进被窝，摸着松软大腿，心想，他这副鬼样子，真还有救吗？
真人版……
说实话，他还没做好准备，让卓蕴看到他完整身体。
——
晚过去，很幸运，赵醒归身体没再出状况，空腹去医院做检查。
会儿后，他又摸过手机打开，看到卓蕴发来好几条新消息。
【Zoe】：赵小归，你小时候好可爱！
【Zoe】：你现在也好可爱！
【Zoe】：你现在比小时候更可爱！
【Zoe】：你为什不理呀？你生气啦？
卓蕴把照片四周都裁掉，也没有重点部位，可赵醒归记得这张照片，要不是下肢瘫痪，他都能从床上弹起来。
【醒日是归时】：你从哪里弄来？
【Zoe】：不告诉你[呲牙]
【醒日是归时】：小宜给你？
【Zoe】：[耶]
赵醒归沉默着把书本收进书包，知道自己得回房。
这件事，三个人都没告诉范玉华，直到入睡前，赵醒归都没再拉过肚子，肠胃也没有不舒服地方。
苗叔睡着，还打起呼噜，赵醒归睡不着，躲在被窝里和卓蕴发微信聊天。
【醒日是归时】：今天把你厕所弄臭，对不起。
【Zoe】：震惊.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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