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过,觉得是自己责任,卓蕴握住他手:“它们是动物,是畜生,什都不懂,这只是它们本能。”她又笑笑,语气变得冷漠,“别说仓鼠,有些人,都会这样。”
“嗯?七只?”赵醒归也数遍,“怎会?昨天数明明是八只。”
卓蕴从他身上下来,蹲在别墅旁与他起找,赵醒归用小刷子在木屑里轻轻地翻:“会不会是掉出来?”
突然,卓蕴目光凛,指着堆木屑说:“看那儿,有血。”
赵醒归用刷子把那堆木屑扫开,看到眼前景象,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那是只小仓鼠尸体残骸,血淋淋,已经被咬得面目全非。
他呆呆地问:“是谁干?”
卓蕴指指脸盆里阿团和阿圆:“应该是阿团,你得给它们分笼,母鼠生宝宝,必须和公鼠分笼。”
赵醒归不理解:“阿团?它为什要吃自己孩子?又没饿着它。”
卓蕴说:“可能是你碰过小仓鼠,留下人气味,它不爽,也可能,是那只小身体不好,阿团觉得它活不。”
赵醒归看着那只死去小仓鼠,低声说:“不是说虎毒不食子?它生下来,还没过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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