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样，
特别想开车带你出去，你可以休息，和聊聊天。”赵醒归想象自己坐在驾驶座上
样子，“总觉得，现在咱俩在起，能为你做事太少
，好像什
都做不，老要你迁就，帮。”
卓蕴被他逗乐：“什呀？没迁就你呀，你别瞎想。”
“是真。”赵醒归转头看她，“想见你，却不能去找你，只能在紫柳郡等你过来，你来回都要两个多小时。俩都没怎出去玩过，没看过电影，没在外头单独吃过饭，你陪去北京，难得去次，三天都待在医院，只去故宫。还有，知道你来陪打篮球其实很无聊，但也想不出能陪你去干什。……哎，卓老师。”
他向她靠过去些，问，“你爱逛街吗？买衣服之类？或者逛公园、逛博物馆、看话剧、喝下午茶那些，你喜欢吗？”
卓蕴乐不可支：“赵小归，觉得吧，这些事都等你高考完再说。做过高中生，知道高中生有多忙，要是无聊，自己能出去玩，
赵醒归低头往自己轮椅转移：“没事，想到，所以带纸尿裤，到你那边看下再决定要不要穿。”
卓蕴愣住，她提出这个建议时都没想过赵醒归上厕所会不会不方便，只满心欢喜地想让他去看看她出租屋。亏得他自己考虑周到，还做准备。
几个小时时间，他肯定有排尿需求，如果他连卫生间都进不去，那真是要闹大笑话。
赵醒归换好轮椅，卓蕴帮他推竞技轮椅，两人上车后直奔她出租屋。
路上，赵醒归没穿外套，拎起T恤衣领闻闻，语气很无奈：“股子汗味，都没得洗澡。”
开始蹭蹭往外冒汗珠。
他不愿回答这个问题，敷衍道：“哥，还在上学，不聊这个。”
“那你自己弄呢？”季飞翔很忧愁，“不行，很久，自己弄十次有八次都不行，就算起来也很快就没，医生有没有告诉你，像这种情况，做手术会不会有帮助？”
赵醒归说：“没问，不清楚。”
季飞翔叹气：“唉……已经不指望能再站起来，要让大小便能好点儿，要让能石更，两个里头能成个，这辈子就知足。”
“又不嫌弃你。”卓蕴开着车，笑道，“你要真难受，等会儿用热水擦擦身吧。”
赵醒归靠在靠背上，看卓蕴换挡、打方向盘、踩刹车油门，说：“卓老师，本来，今年暑假想学车。”
卓蕴说：“明年再学呗，明年你高考完有是时间。”
“要是有驾照，出门会方便很多。”赵醒归说，“可以带你去很多地方，不用别人陪着。”
卓蕴还是笑：“也能带你啊，今天不就只有俩？”
赵醒归来到场边，卓蕴拿起他肩膀上毛巾帮他擦汗：“毛巾都湿，出这多汗啊？”
“嗯，好累。”赵醒归低头拆束带，“换个轮椅，再去上个厕所，这里上厕所比较方便，上完们就去你那儿。”
“好。”卓蕴帮他把束带收起来，在他耳边耳语，“赵小归，等下去家，你上厕所时，如果需要帮忙就和说，那房子可没装扶手。”
赵醒归笑下，问：“卫生间大吗？轮椅能不能进去？”
“这个……”卓蕴思考下，“应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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