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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日,正端午,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卓蕴很早就醒,失去手机三天整,她每天早睡早起,看书练画,竟也不觉得难熬。
嘉城订婚仪式有固定流程,订婚宴通常是在中午,婚宴在晚上
卓蕴皱眉看他:“你还要干吗?”
“有件事,直想不通。”石靖承好整以暇地推推眼镜,“那个姓赵瘫子,家里这有钱,你爸怎不去求他帮忙?”
卓蕴脸色冷下来:“你叫他什?”
“瘫子。”石靖承笑,“难道叫错吗?是不是你爸还不知道,你傍上这个人?卓蕴,很好奇啊,他瘫,那儿还能用吗?他是长得很帅,可他能满足你吗?还是说……你就是有这种比较特别癖好?”
卓蕴心中愤怒,却知道这时不能表现出来,她这几天必须冷静,不能被激怒,不能掉以轻心。
还发出那多请柬,要怎办?”
石靖承摇摇食指:“nonono,其实之前犹豫过,这婚还要不要订,但你爸直求着爸,说你定会来,还会很乖很听话,们就想再给你次机会,毕竟,你家最近真很困难,而,也是真很喜欢你。”
“是吗?”卓蕴笑,“石靖承,其实你都知道,你爸是不会帮爸,梧城发生事,到底谁对谁错,你心知肚明。现在就为个面子,你们花这多钱搞场订婚宴,值当吗?”
“话不能这说。”石靖承眼神无辜,“谁说爸不会帮你爸?现在不会帮那是因为关系没到位,等俩订婚,那就是亲家,爸能不管你爸吗?梧城事已经忘,没什面子不面子,就是喜欢你,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笑,你总该听过吧?”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只为博红颜笑,最后死得很惨哦。”卓蕴咯咯咯地笑起来,“你这典故用得很不吉利啊。”
她相信赵醒归已经在想办法,出国事早已退到其次,被逼到这份上,她必须要和这low人,还有她爸,算算总账。
卓蕴看着石靖承:“警告你,不要再让听到任何侮辱他话语。”
石靖承还不知收敛:“哪里敢侮辱他?人家可是赵公公……哎呀,口误口误,是赵公子,赵大公子。”
卓蕴双手握成拳,指甲重重地掐在肉里,错身避开他往前走,擦肩而过时,留下句话:“记住你刚才说过话,祝你好运,石先生。”
石靖承说:“也祝你好运,卓小姐。”
“没那迷信,对,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名字意义?”石靖承说,“有志者事竟成,石靖承,就是由此而来。想做事,还没哪件是做不到。”
“你可真有自信。”卓蕴面上直保持着不失礼貌微笑,“石先生,本来不想说,想想还是和你通个气吧。也再给你次机会,最后机会,现在,去和爸说退婚,至于你爸愿不愿意帮爸,管不着,也不想管。相信,是为你好。”
“为好?”石靖承哈哈大笑,摊开手道,“都到这时候,怎可能再退婚?明天席开三十桌,会来好多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典故总没用错吧?”
卓蕴点点头:“倒也是,行吧,那就只能这样。”
她想离开,石靖承又挡住她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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