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随口
说。”她安抚他，“大概你用
麻药，就不怎
记得。”
“住院，手术……”赵醒归低声重复这两个词，视线又回到卓蕴脸上，“卓老师，……”
他只开个头，似乎就说不下去，身子开始轻轻颤抖，连着表情都痛苦起来。卓蕴立刻去拍他
背，柔声安慰他：“好好，不想说就别说，不是定要听，真就是随口提。”
赵醒归搂紧卓蕴，把她死死地贴在自己胸膛上，他身体只剩下半感知能力，抱紧她，好像可以填上缺那半。
他说：“那时候，很害怕。”
卓蕴问：“哭吗？”
病房里短暂得安静下来，赵醒归似是陷入段回忆，很久后才回答：“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