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蕴很是理所当然：“别以为
不知道，你们男孩聊天，
赵醒归说：“季飞翔。”
“季飞翔？对哦，他好像在北京训练。”卓蕴问，“他过来方便吗？”
赵醒归说：“他打车来
，回去让司机送他，他
个人出门，总归有些不方便。”
卓蕴看过季飞翔带来水果，问：“你吃桃
？吃话帮你削个，喂你。”
赵醒归眼睛往床头柜瞄：“软桃硬桃？喜欢吃硬。”
她狠狠地咬
口雪糕巧克力脆皮，赵醒归盯着她看，舔舔嘴角。
卓蕴愉快地吃着雪糕，对赵醒归说这几天她妈妈玩得好开心，整个人都开朗许多，看啥都感兴趣，买堆特产和纪念品，和赵相宜也处得很好，出门在外，不止人说她们是母女三人。
说着说着，她发现赵醒归在吞口水。
卓蕴：“……”
“你能吃这个吗？”她看看手里半支雪糕，又看眼坐在另张椅子上刷手机史磊，小声问，“不能吃吧？吃坏肚子怎办？”
出不线。”
“群里看到。”赵醒归已经进钱塘轮椅篮球队队员群，徐涛叫过他暑假去打积分赛，他去不，结果比赛输得很惨，赵醒归说，“也有可能是因为没有。”
季飞翔哈哈大笑：“你个替补都算不上，好大口气！”
赵醒归看着季飞翔队服上国旗，眼里充满自信：“会打上主力，总有天，也会进国家队。”
——
“别挑，在医院还穷讲究。”卓蕴拣个大桃子去卫生间清洗削皮，又切成小块，回到病床边，拿叉子叉着口口喂赵醒归吃。
“季飞翔过来，你俩聊什？”卓蕴边喂桃，边问。
赵醒归躺着吃东西，怕噎着自己，嚼得很慢，回答：“没聊什，他就给讲在国家队事，还挺有意思。”
卓蕴问：“没聊呀？”
“……”赵醒归，“为什要聊你？”
赵醒归：“就吃口。”
卓蕴用背脊挡住史磊视线，把雪糕递到赵醒归嘴边：“快，就吃个皮，别吃里头奶油。”
赵醒归抬起脖子，就着她手咬下口巧克力皮，满足地闭上眼睛：“好久没吃甜食。”
史磊发现他们在做坏事，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劝几句后干脆溜出病房，来个眼不见为净。
卓蕴有分寸，不肯再给赵醒归吃第二口，吃完雪糕后，她看到床头柜上兜水果，问：“谁来看你吗？”
季飞翔离开后，下午四点多，卓蕴飘进病房，见到赵醒归就扑过去嗷嗷叫：“赵小归，热死啦！”
这天是边琳和赵相宜在北京最后天，她们去长城，卓蕴路在“北京行”群里直播晒照，七月长城真不是人能去，太阳毒辣辣地当头直晒，三个女人个个戴着遮阳帽，穿着防晒衣，墨镜阳伞不离手，整天下来，卓蕴脸还是晒红许多。
她给赵醒归看自己脸颊：“看到没，这是帽檐儿和墨镜挡住地方，挡不住就变这样。”
赵醒归右手摸摸她脸，心疼地问：“你没涂防晒霜吗？”
“涂，屁用没有。”卓蕴扯开支雪糕外包装，是她在医院小超市买，“吹空调多舒服啊！为什要去爬长城？都快被晒化，连个躲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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