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赵小归，是不是女孩子送你
？”卓蕴经验丰富，
看那盒子就有猫腻，把揪起赵醒归耳朵，“你胆子不小啊！
不在你就开始收礼物
是不是？”
赵醒归百口莫辩：“不是，，那个，啊，卓老师疼疼疼……”
开着车苗叔：“嘿嘿嘿嘿，别怪没提醒你啊。”
赵醒归放弃挣扎：“卓老师，拒绝她啦。”
“拒绝人家还吃人家东西？”卓蕴拿着那盒巧克力晃晃，“你怎
好意思？”
赵醒归坐上车后座，苗叔开着宾利出校门，在门口停下。赵醒归正在拆巧克力外头塑料膜，就听到后座另边车门被拉开，有个人裹着寒风钻进车厢，屁股坐在他身旁，“砰”声又关上门。
“冻死，等好久！”那人长发披肩，穿着羊绒大衣，又是搓手又是呵气，“你们怎出来得这晚？”
赵醒归已经呆滞，转过头定定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那盒巧克力。
“不认识啦？”卓蕴歪头笑，“Surprise！赵小归，回来啦！”
她向他扑过去，赵醒归丢掉巧克力把抱住她，直到真实地触摸到她身体，感受到她冰凉脸颊，才回过神来，是卓蕴！他卓蕴真回来。
”赵醒归拿出手机，给她看锁屏照片，“这就是女朋友。”
那是张赵醒归和卓蕴五时在北京合影，苗叔在大董餐厅帮他们拍。照片上，赵醒归揽着卓蕴肩，卓蕴把脑袋靠向他，两只手在脸颊旁比两个“V”，漂亮又可爱，赵醒归笑得也很舒展，是在学校里少见温柔模样。
锁屏照片很快就黑，赵醒归收起手机，见女孩愣愣地站在那儿，说：“谢谢你，要回去，你也回教室吧。”
女孩瘪着嘴，副要哭样子，手指摸摸鼻子后，把信塞回衣兜，又把那盒巧克力放到赵醒归大腿上：“这个给你吃，不爱吃巧克力，祝你们幸福。”
说完她捂住嘴，转头就跑。
赵醒归：“错错！”
卓蕴提前天回来，上午在上海落地，直奔钱塘，在C2小楼放下行李后，先去A大找苏漫琴玩，又去北门给赵醒归排队买几盒泡芙，算着时间来接他放学。
有女朋友带泡芙，赵醒归哪里还会再吃巧克力，路上就吃完盒，边吃边傻笑。卓蕴用湿纸巾帮他擦嘴角：“傻子样，奶油都沾嘴上。”
赵醒归抓过她手按在自己右大腿上，按得很用力，还悄悄地闭上眼睛，用心感受下。
“你什时候落地？”赵醒归紧紧地抱住她，还是不敢相信，“不是说要明天到吗？”
卓蕴软软地窝在他怀里：“想给你个惊喜嘛。”
真好惊喜，赵醒归高兴极，松开怀抱后捧住她脸颊，打算好好地看看她。
卓蕴却发现那盒被他丢在座椅上巧克力：“这是什？”
赵醒归：“呃……”
赵醒归低头看着腿上铁盒巧克力，叹口气，苗叔也叹口气，推起他轮椅说：“你这小子，又伤个小姑娘心。”
赵醒归失笑：“都不认识她。”
苗叔说：“你把糖放书包里吧。”
赵醒归把玩着那盒巧克力：“为什？路上想吃呢，这个牌子还挺好。”
苗叔：“嘿嘿，那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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