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指指自己：“
个人过去？”
卓蕴耸肩：“嗯哼。”
赵醒归又指指她：“你和个房间？
卓蕴哼哼唧唧地从裤兜里摸出样东西，手扬就抛给他，赵醒归接东西特别厉害，单手捞接住
，摊开手掌，发现是串钥匙，共有三把，钥匙扣上还系着个红色蝴蝶结。
他问：“这是什
钥匙？”
卓蕴说：“新房子
钥匙，就是生日礼物。”
赵醒归：“啊？”
卓蕴指指那三把钥匙：“第把是院门，第二把是小楼大门，第三把是房间门，是……你房间。”
赵醒归脱口而出：“考驾照。”
卓蕴叹气：“除考驾照呢？”
“哪方面啊？打篮球算吗？”赵醒归说，“和徐教练说好，高考完就正式入队，还要办手续，要尽可能地随队训练，以后可以代表钱塘出去打比赛。”
这人真是不解风情，卓蕴干脆明着问：“问你，那两个月你打算住哪儿？就直待在家吗？”
赵醒归浓眉微蹙：“不住在家，住哪儿？啊！”
赵醒归看完手上张纸,抬起头说：“原来退学证明长这样。”
卓蕴抱着抱枕窝在沙发上，笑着抽回那张纸：“赵小归，你加油,七月份拿张录取通知书，咱俩就还能算是半个校友。”
“肯定没问题。”赵醒归相当自信,在最近几次全市联考中,他成绩很优秀,依照排名，他可以去北京去上海，除TOP2那两所高校不太稳,其他学校都能选。但他身体情况特殊,很难住校，去外地还得有人陪读，只有A大是最合适选择。
卓蕴把退学证明放回包里,赵醒归盯着她大包看，却见卓蕴又把包丢到地板上,他忍不住,向她摊手：“生日礼物呢？”
这天是赵醒归十九岁生日，卓蕴历时周多办完手续,刚拿到退学证明，晚上就提着生日蛋糕来给赵醒归庆生。
“房间？”赵醒归吃惊地问，“你还给做房间？”
卓蕴脸红，小小声地说：“也是房间。”
赵醒归：“……”
聪明少年总算弄明白卓蕴意思，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你是说，等高考完，去你新房子住？”
“对。”卓蕴给他肯定回答，“敢吗？小赵同学。”
他突然悟，“你是不是想去哪儿住段时间？”
很好，还不算太笨，卓蕴点头：“对呀，你敢不敢？”
她没问“你愿不愿意”或“你想不想”，问是“敢不敢”，赵醒归很迷惑：“为什不敢？去哪儿啊？六、七月很热，要不找个凉快城市？去北方？”
卓蕴咬咬牙，说得更直白：“意思是，想拐跑你，你说你爸妈会答应吗？他们会不会不放心？”
赵醒归越听越糊涂：“拐跑？拐哪儿去？你是不是已经有什想法？”
她无视他摊开手掌,反而朝他勾勾手指：“过来。”
赵醒归划着轮椅向她靠近些：“干什？”
卓蕴盘着腿，上身也向他倾过去：“问你,高考完，你有什打算？”
“什打算？”赵醒归没弄懂她意思,“你是想去哪里旅游吗？”
“不是。”卓蕴摇摇头,“你就没什打算吗？八月中旬走,你考完后有两个多月呢，这长时间，你打算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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