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天去新房，卓蕴和边琳碰到隔壁邻居钟大姐带孙子出门，热情地与她们打招呼：“你们装修好啦？什
时候搬进来呀？”
边琳说：“再过、两个月吧，散散味道。”
钟大姐看着她们
院子，羡慕地说：“你们这电梯装得可真好，装在外面，点不占面积，
们当初根本没想过能装电梯，现在想弄也弄不
啦。”
边琳笑着说：“都是女儿弄，点也不懂，她就是学这个。”
经过小半年接触，钟大姐已经知
赵相宜跑上楼来敲门，探进脑袋说：“哥，卓姐姐，妈妈让你们下楼吃饭！蛋糕已经拿出来啦！”
卓蕴推起赵醒归轮椅：“走，小寿星，下楼过生日去！”
——
卓蕴直盯着工地，久兰花苑装修进程就进行得快且顺利，全屋定制柜子都已装好，卓蕴精挑细选地把家具、家电买齐，用都是环保等级很高材料，还请环保公司来做过除甲醛服务。
五月初，整套房子已是焕然新，小院子里种上绿植，还搞块小菜地，边琳说她想种点蔬菜，卓蕴自然会满足妈妈需求。
…”
“去年生日，妈骂。”赵醒归低下头，“今年生日，你又骂。你们干吗非要挑生日这天来骂？这已经是你出国前陪过最后个生日，后面几年你都不能陪过，你还骂。”
卓蕴嚣张气焰顿时哑火，赶忙跑过去抱抱他：“对不起对不起，赵小归，没骂你，今天来大姨妈，情绪有点不稳定。”
赵醒归把脸贴在她胸腹上，也抬手抱住她：“卓老……蕴。”
“卓老蕴”拧他下：“好好说话。”
空下来时，卓蕴会和妈妈手挽着手散步到新房，简单地搞下卫生，开窗、开柜门通风散气，再讨论还要添置些什小东西。
卓蕴揽住妈妈肩：“妈，以后这就是咱们家，你喜欢吗？”
“喜欢，很喜欢。”边琳看着女儿，“小蕴，咱们总算是有个落脚处。”
离婚后这年，边琳辗转搬家，卓蕴也是奔波不停，现在，切都安稳下来，她们离开嘉城，在观县有新家。
边琳压抑着过二十年，对于如今平静生活非常知足。观县是她父亲老家，还留着些远房亲戚，经过这半年，边琳与他们走动下，去看望过健在亲小叔和表姑，还和年轻时玩得好个堂姐恢复联系，觉得自己不再是孤单人。
“卓蕴。”赵醒归喊她全名，在她怀里闭上眼睛，“想要你，做梦都想。你想要什都能给你，你想做什都会陪你，就算你想去爬山，哪怕坐着台阶也能陪你上去，大不就慢点。唯独这件事不是由说算，你知道……是截瘫，本来是想等恢复得更好点，再去试试。”
卓蕴揉着他头发：“赵小归，别有压力，没有说定要做什，只是想邀请你来新房住几天，在你家住过好多次，那儿，你还没去过。”
赵醒归定下心来，向卓蕴摊开手掌：“礼物还给。”
卓蕴笑嘻嘻地把钥匙放回他手里，他将钥匙扣拎在眼前看，三把钥匙叮叮咚咚地撞击着，赵醒归问：“你房间在楼吗？”
关于装修事，卓蕴直没告诉他，回答：“你来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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