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比赛,钱塘队果然输给北京队,但比赛过程并非边倒。钱塘队队员们依旧拼尽全力,落后二十分时,北京队把主力们换下,赵醒归和季飞翔趁着那几分钟连追八分,吓得北京队主力们气还没喘匀就滚回场上,生怕重蹈广东队覆辙。
邀请赛没有季军之争,广东队和北京队打决赛,钱塘队和另支半决赛球队并列第三,就此,钱塘队结束这次邀请赛征程。
比赛结束当晚,赵醒归就和卓蕴、边琳、苗叔、卓蘅起赶回观县。范
赵醒归摇头:“不是,比赛输或赢都没关系,就是觉得,做到。”
他又做到件事,没有说大话,他在钱塘队打上主力,在二十岁前。
这晚,赵醒归吃过晚饭,洗过澡,让苗叔来房里帮他按摩肩膀和双臂,放松酸痛肌肉。
他趴在床上,卓蕴和苗叔人负责只胳膊,卓蕴学着苗叔手势帮赵醒归按摩,两人按着按着,发现赵醒归歪着脑袋睡着。
“他肯定累坏。”卓蕴还在帮他捏胳膊,笑着说,“小皇帝样,两个人服侍他,都能睡得这香。”
得自己休息晚,体力恢复后还能再战场,当晚就和卓蕴起住在紫柳郡。
回家车上,他摊开手掌给卓蕴看,这场比赛打得太激烈,他划轮椅时有些没轻没重,手掌磨破几个血口子。
卓蕴光看着就觉得疼,抓住他手问:“怎会这样?”
赵醒归说:“比赛用轮椅没刹车,急停都要用手搓。”
卓蕴好心疼:“那明天怎办?都这样,明天再打场你不得疼死啊?”
苗叔说:“明天比赛好像不好打,今天听他们讲,北京队很厉害。”
卓蕴说:“应该是,小归都让他那些同学明天不用来,说大面会输。他心态其实不错,知道比赛总是有输有赢,实力摆在那儿,没办法。但他还是想上场,大概真是憋坏。”
又按摩阵子,苗叔帮赵醒归翻身仰卧,卓蕴脱下他长裤,帮他摆好双脚,动作这大,他都没醒来。
苗叔离开房间,卓蕴为赵醒归盖上被子,关掉顶灯,坐在床沿边看他睡觉。他闭着眼睛,眼睫纤长,睡相很乖巧,还打着轻微小呼噜,卓蕴俯身亲吻他唇,小声说:“晚安,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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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涂点药就行。”赵醒归说,“其实这算好,练得少,手没怎破过。你是没看到侃哥他们手,全是老茧和伤疤,都是平时训练磨出来。他们训练时要坐轮椅在体育馆跑圈,就跟你们耐力跑样,很辛苦,平时去玩都不愿跑,现在觉得,以后也得跑圈,体力太差。”
“可觉得你已经很棒,今天比赛,你们每个人都很棒。”卓蕴眼睛还肿着,喉咙都有点哑,观赛时她就直在哭,哭得停不下来。其实知道没什好哭,比赛不是赢就是输,赢自然高兴,输也没关系,可真处在那样环境中,看到赵醒归和季飞翔们那拼命地在追分,她就是想哭。
不仅是她,身边人也都在哭,还大喊大叫,这场胜利是对赵醒归和队友们努力付出最好回报,绝不是靠运气得来。
赵醒归揽过卓蕴肩,揉着她胳膊说:“好高兴啊。”
卓蕴问:“高兴什?比赛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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