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琳说：“小蘅啊，就
个豆腐脑，明天让你苗叔再买过。”
卓蘅什
都没说，拿着勺子舀黑米粥吃，心里委屈极
。
吃过早饭，卓蘅时没事干，回房间休息，竟接到卓明毅
电话。
卓明毅用命令语气说：“卓蘅，你现在回来趟，律师又找
，也不懂，你陪块儿去。”
卓蘅气不打处来：“不去！没空！”
她好喜欢干这事儿，觉得刮胡子赵醒归又帅又man，让她心动不已。
她不慎刮破过个小口子，在赵醒归嘴唇上方，血都渗出来，卓蕴当时慌张地拿毛巾去擦，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啊？”
赵醒归好无奈，看她副做错事样子，摇头说：“不疼，自己有时候也会刮破，你多刮刮就熟练。”
洗漱完毕，卓蕴会追在赵醒归屁股后头给他抹香香，赵醒归起先还不愿意，嫌油，后来发现是卓蕴亲自动手帮他抹，就没再拒绝，仰着脸乖乖地让她拍爽肤水，抹日霜，有时候还会做点防晒。
全部搞好，换上干净衣服，两人坐电梯下楼吃饭，卓蘅、苗叔和边琳已经坐在桌边。
着你。”
卓蕴：“哼！”
……
院子里噪音没，卓蕴重新拉上窗帘，赵醒归收回思绪，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他习惯上完大号再穿衣服，赤着上身拉过轮椅，把自己挪到轮椅上，又捞过两条腿摆上踏板。
卓明毅很生气：“你怎没空？你不是在放暑假吗？事情前面都是你办，也不知道怎搞，你别废话，赶紧过来。”
卓蘅愤怒：“去年已经给你擦半年屁股！事情都给你处理得差不多，你还不知道怎搞吗？不知道就去问律师！找有屁用！”
卓明毅见儿子态度强硬，又放软语气求他，说是最后次，卓蘅烦不胜烦，叹口气，还是答应下来，拿着车钥匙出门。
从观县开车去嘉城，路上，他想起去年些事。
去年六月订婚宴事件后，卓蘅被迫成长，收起身傲慢，卓明毅被放回来后，
早餐有部分是边琳做，部分是苗叔早上出去买，品种很丰盛，豆腐脑、油条、鸡蛋、小馄饨……大家随便挑。
桌上还剩份豆腐脑和份黑米粥，赵醒归和卓蘅同时向豆腐脑伸手，触到纸盒时，两人抬头对视。
赵醒归把手收回来：“蘅哥，你吃。”
卓蘅没拿，先去看卓蕴，果然，卓蕴把豆腐脑端给赵醒归：“你吃吧。”又把黑米粥给卓蘅，“你吃这个，别挑食。”
苗叔很尴尬：“以后尽量买样。”
他腿很长，坐上轮椅时双膝会岔开，因为没穿长裤，两条腿看着越发苍白瘦弱，脚丫子还没穿袜子，静静地踩在踏板上，十个脚趾头纹丝不动。
真奇怪啊，他想，做完手术已经年，双大腿肌力恢复不少，可从膝盖往下，他小腿和双脚直没有感觉。
赵醒归和卓蕴先后上完厕所，起洗漱，卓蕴侧坐在赵醒归腿上，人拿支电动牙刷，放在嘴里“嗡嗡嗡”地让它自己刷。
他们嘴里都是牙膏泡沫，看着彼此含着笑意眼睛，漱口后，顺便接个最清新早安吻。
偶尔，卓蕴会帮赵醒归刮胡子，依旧坐在他腿上，帮他涂上剃须泡沫，拿着刀片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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