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笑得更厉害
：“别紧张，不是求婚，今天520，送你
份礼物。”
他向她倾过上身，卓蕴也向他凑过去，隔着大捧鲜花，他们闭上眼睛，温柔地接吻。
清新甜美
鲜花香萦绕在他们周围，呼吸交错间，赵醒归抽空叫她：“卓老师。”
卓蕴沉溺在他气息中，都不舍得松嘴，只发出个音：“嗯？”
赵醒归吮着她嘴唇，耐心地教她：“这才叫惊喜和浪漫。”
赵醒归低头看着卓蕴手，感受下，没等她发问就开口：“没感觉，直都没有，
已经无所谓，每个医生都说恢复得很好，人要知足。”
卓蕴没说话，分开五个月，她曾经有过期待，赵醒归身体会在这段时间变得更好些，见面后再给她份惊喜。如今看来，奇迹不会因为人期盼而无止境地出现，赵醒归康复，已经进入停滞期。
两人不再吵嘴，换个方法前行，由赵醒归抓住卓蕴拉杆箱，让四个万向轮跟着他轮椅走，卓蕴则推起他轮椅，和他起去停车场。
赵醒归把卓蕴带到车边，打开驾驶门，撑着座椅把自己挪到驾驶位。
有人陪同，他不用自己拆轮椅放进车厢，卓蕴也不是第次坐他开车，会帮他把轮椅拆散放进后备箱。
这儿人多，很容易撞到人。”
卓蕴脚步慢下来，回头看他。已是初夏，赵醒归穿件黑色T恤，很罕见地配着条破洞牛仔裤，脚踩休闲鞋，头发上抹过发蜡，哪怕坐着轮椅，整个人都显得丰神俊朗，和卓蕴印象里总是身运动装、头发碎碎软软小少年很不样。
他时尚些，强壮些，也成熟些，怎
看都不再像是个高中生。
“你真讨厌。”卓蕴瘪着嘴，“点都不可爱！”
赵醒归：“？？？”
赵醒归在驾驶座上坐好，摆好双腿，扣上安全带，嘴角噙着笑静静等待。
会儿后，他听到后备箱盖上声音，卓蕴拉开副驾车门上车，怀里抱着大束浅色鲜花，眼睛都发红。
鲜花中间还有个首饰盒，她当着赵醒归面、忍着心跳打开盒盖，看到两枚精致对戒。
卓蕴盯着对戒看会儿，才转头去看驾驶位男孩，对上他那双笑盈盈眼睛。
“啊！”卓蕴冲他大叫声。
“……”他都不知道要怎接腔，“以前也不可爱吧？”
卓蕴松开拉杆箱，双手捧上他脸顿乱揉，又把他精心打理发型弄乱，咬着牙说：“你以前明明很可爱！是个惨兮兮小哭包，现在长大就不可爱！你是不是跟卓十三学穿衣打扮？这臭美！平时上学是不是老耍帅？”
赵醒归哭笑不得：“你到底在说什？就搞下头发，你不喜欢吗？那以后不弄。”
卓蕴斜着眼睛看他，憋过阵子后“噗嗤”笑出来，又帮他把头发抓得帅帅：“没说不喜欢，就是不太习惯，还是头次见你穿破洞裤。”
她弯下腰，从赵醒归膝盖上破洞处去摸他腿上皮肤，破洞牛仔裤裤腿很窄，让赵醒归双腿显得格外纤细，尤其是大腿，内侧根本并不拢，就像是女孩们追求那种漫画腿，可就算是这修身裤子，在他腿上依旧松垮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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