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醒归伸手摸上她
脸颊，“Zoe。”
“蕴蕴，honey，卓老师……”
卓蕴眉眼
动，抬手抚上他手背，睁开眼来，像是做
个梦，眼前是她朝思暮想那个人。
她把他手掌拿到眼前看，赵醒归手掌上有不少老茧，还有伤疤，是因为划着竞技轮椅打篮球和上肢力量训练磨出来，再也不是高中时那双白白净净手，卓蕴抚着他掌上硬硬茧，问：“疼吗？”
“不疼，习惯。”赵醒归笑，“到，下车吧，帮
去拿轮椅。”
“神经病。”卓蕴笑死，笑阵子才说，“哎，说真，你当年不就是这样
，都说有未婚夫，你也没放弃啊，天到晚在面前装可怜，怒刷存在感。”
“什时候装过可怜？”赵醒归也乐，“没放弃是因为感觉得出来，你是喜欢。个人对另个人到底有没有好感，对方肯定能感觉到，说感觉不到都是骗人，要是为养备胎。”
卓蕴看着自己左手无名指上亮闪闪光戒，傲娇地撇头：“哼，自恋。”
赵醒归又笑，自从接到卓蕴，他就直在笑，是发自内心快乐笑容。
两小时后，车子开到紫柳郡C2小楼车库，赵醒归停好车，摘下太阳镜，转头看卓蕴。
说过，谁啊？”
“不认识，有好几个。”赵醒归说，“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什专业，老跑来找，要像看动物园猴子似看，问要微信，胆子大还说要请吃饭，都拒。”
卓蕴关注点也正常不到哪里去，问：“有比漂亮吗？”
赵醒归短暂沉默几秒，回答：“没有。”
卓蕴已经叫起来：“你犹豫！”
卓蕴应下，去后备箱拿轮椅，赵醒归放低靠背，伸臂从后座拿上那束鲜花，闻闻，好香啊，想到接下去三个月，他天天都能见到卓蕴，觉得这日子可真美妙。
她坐十几个小时飞机，晨昏颠倒，嘴里说不困，却在半小时前打着哈欠睡过去。
赵醒归没急着叫醒她，就窝在驾驶座上看着她睡颜。卓蕴没什变，依旧留头黑色长发，衣着时尚，化着淡妆，脸蛋儿精致又漂亮。赵醒归没感觉到自己与她之间年龄差，卓蕴在他面前老撒娇，还闹腾，点儿也没有做姐姐自觉。
她从小就不会做姐姐，赵醒归觉得，她可能更想做个小妹妹，有人疼有人宠，把她放在心尖上去爱。
那就让他来做这个人吧，他愿意疼爱她呵护她，她尽可以在他面前撒野，揪他耳朵，薅他头发，在做某些事时欺负他，他都心甘情愿地受着。只要她爱他天，他就能反馈给她他所拥有切。
“小蕴，醒醒，到。”赵醒归轻声叫她，卓蕴没醒。
赵醒归失笑：“没犹豫，就是回忆下。”
“这还要回忆？”卓蕴生气地瞪大眼，“你还真记她们脸？就是有比漂亮女生吧！”
“真没有。”赵醒归说，“就是被搞得有点烦，所以想买个戒指戴，好让她们绝念头。”
卓蕴嘴巴翘得老高：“你想多，真想撬墙角人，哪会因为你戴个戒指就轻易放弃？”
“真吗？”赵醒归说，“那要不去搞个纹身？把你名字纹在脖子上，谁来找就扒拉衣领，看，名草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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