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等
约莫又有二十分钟，傅延
直分心听着外面
动静，怕那群人去而复返，倒是柳若松先觉得不对劲。
“怎
这长时间还没出警？”柳若松皱着眉说道：“时效性不该这低啊，恶性杀人事件，半个小时都不上门吗？”
他这说，傅延也反应过来什，他略思索，便吩咐道：“再打遍电话试试看。”
傅延说话功夫，柳若松已经把报警电话拨出去。然而奇怪是，这次连报警电话都走上急救电话老路，足足占线两遍才接通。
那边换个新接线员，语速很快，嗓子听着也很哑。
他俩人相对无言地沉默足有十分钟，柳若松才贴着墙壁往下滑，顺势坐在地上。
“哥，咱们接下来怎办？”柳若松曲起条腿，揉揉眉心，说道：“邵学凡好歹也算学科大拿，这死，之后可能有得麻烦。”
“等消息，然后先去找方思宁。”傅延说：“邵学凡那多学生，偏偏提到他，说不定他知道什。”
柳若松闻言抬起头看向傅延，有件事儿他从刚才就想问，被报警电话打个岔，现在才想起来。
“你怎好像点不意外样。”柳若松歪着头看他，古怪地说：“怎……他跟你那个‘蝴蝶’有关系？”
傅延身份或多或少有点用处，在确认身份之后，那边很快打消对傅延怀疑，只说会很快协调出警人员到达现场。
傅延跟柳若松商量下，最后还是决定冒险留在现场，免得那群人真折返回来毁灭证据，到时候他们反倒白来这趟。
他俩没去挪动地上邵学凡，而是用外套盖住他脸，然后退到房间远离门窗角落里。
在等待警察过来空白时间里，柳若松尝试着在聊天界面上联系之前跟自己对接学生，想询问下方思宁相关情况。
只可惜对面直没有回复，不知道是不是也已经遇害。
“是淮南路事件吗，
们已经——”
“什淮南路？”柳
傅延不由得跟他对视眼。
他心里觉得有点想笑，又有点感慨——柳若松实在是太过于解他，以至于他明明什都不知道，但还是能从自己反常之处里把两件八竿子打不着事儿联系在起。
傅延不知道该怎跟他解释，只能垂着眼看他眼，然后把垂在身侧手伸给柳若松。
“谁说不意外。”傅延说：“手都凉。”
傅延说得板眼，可柳若松却莫名被他正经逗乐，他抿着唇笑笑，伸手抓住傅延指尖。
柳若松不明白，自己只是接洽个再普通不过商业活动，怎就能遇上这种恶性事件，他有些烦躁地把手机锁屏又解开，盯着上面聊天界面放空。
傅延侧头看他眼，有那瞬间，他想把切跟柳若松和盘托出——包括接下来会发生事情，以及他“上辈子”。
但这个念头只出现秒，就被他自己压住。
虽然他知道无论他说什，柳若松都会相信，但是那些事情太过于光怪陆离，二是从邵学凡开始，事情已经跟他记忆里不尽相同，他自己面前还放着堆谜团，实在没法给柳若松答疑解惑。
傅延本就不是话多性子，柳若松不说话，他就显得安静得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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