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说。
“那不行。”方才年轻特警把拦住他,说道:“们队长卸下武装,自己出去遇到危险怎办?”
“送他出去。”傅延很快说:“送到救护车上。”
傅延说完,竟
或许它们有母株,有锚点,但上辈子那多人力物力翻天覆地地去找,最后也只是徒劳而已。
这些东西会在最短时间内蚕食人大脑,在人类身体“死去”之前,他们已经先步达成脑死亡条件。
至于丧尸为什在“死去”之后还能正常活动,傅延不得而知,但唯明确是,旦感染,傅延不认为面前这些年轻人有等到研究出治疗药物那天。
思及此,他心思略定,手下飞速地拉开保险上膛,枪口对准那个受伤特警。
紧接着,两只枪口几乎在瞬间就又重新对准他,方才扶梯边年轻特警喝道:“放下枪!”
风行,出现不过分来钟就崩三个人,对那些尚不清楚情况特警来说,属实冲击性有些过大。
是以他还没回过头,就听见背后传来声清脆子弹上膛声。傅延叹口气,将枪掖回后腰,举着双手回过身,示意自己没有危害。
“为什不打报告直接开枪?”为首特警问。
“判断情形已经到紧急情况。”傅延语气很平静:“如果之后证明判断错误,愿意上军事法庭。”
对方显然先前已经知道他身份,闻言互相对视眼,眼中有些犹豫。
“原则是不杀队友,无论发生什事。”傅延眼也不眨地只盯着受伤者,说道:“但是你要卸下武装,出去治疗。”
傅延顿顿,补充道:“就现在。”
傅延没法当着这些无所知年轻人面说出“放弃”这样冷酷话——他自己就是军人,抛弃同伴这件事违背他底线,哪怕这样取舍他做过太多次,可每次出现时,那种纠缠痛感依旧鲜活,丝毫没有麻木过。
这项业务对傅延来说不太熟练,在上辈子,他们几乎都已经习惯旦受伤就自动卸下武装脱队离开,独自行动。所有人都在这件事上有某种心照不宣默契,几乎从不需要人主动要求。
他举动不近人情,但还好说出话不难听,对方紧绷肩背线很快松下来,点点头,同意。
“你们也看到,这些东西会咬人。”傅延见他们枪口下垂,便放下手,从兜里掏出备用弹匣看两眼,接着说道:“被咬就会被传染,外面传染率已经是百分之百——被传染人都会变成那种只会想咬人怪物。”
“可是——”
“知道你想说什,但是不要抱侥幸心理。”傅延说着仔细检查外套上有没有溅上血迹,然后抹平刚才蹭皱袖口,最后才从背后重新掏出枪。
他微微垂着眼,仔细地用拇指摩擦下枪管,像是在检查什,又像是某种不易察觉动摇。
傅延没办法告诉他们,那些变异和感染是残忍,是不可逆,上辈子基地里那多科研人员白天黑夜地凑在起研究,到他死前也只是研究出场空。疫苗、特效药,什都没有,这种病毒像是凭空出现,没有来历也没有去路,它们仿佛潘多拉魔种样突然降临,然后在每个人身上扎根,自由自在地长成完全不同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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