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份秘密文件存放在他处私用硬盘里。”方思宁说:“那份文件没有联网,而且做单独加密处理。秘钥这里有份备用,但是文件不在这里——只是帮老师保存这样东西而已。”
方思宁顿顿,又说道:“觉得,老师之所以只给秘钥,可能也只是想留个保障,而并不是真想让看到这样东西。”
所以邵学凡早就想到,有朝日自己可能遭遇不测,傅延想,于是他把最后线索留给自己最亲近学生。
“按你说,那份是研究文件,那如果找到那份文件,你能完全解码里面信息吗。”傅延问。
“能。”方思宁说:“是老师最亲近学生,与他专业知识是致。”
生什信任感,在没见到傅延本人情况下,半小时前,方思宁打来电话,告知傅延核心文件事情。
“如果你说老师死于谋杀,那只能想象到这件事。”彼时,方思宁在电话那边说道:“那是老师手里唯份秘密。”
“唯?”傅延说:“你能确定。”
“能。”方思宁说:“你们或许不知道,科研运作是有套流程。无论老师多能干,只要进行科研研究,他就不可能个人负责所有工作,必须要有核心研究团队才行。”
“就是老师核心研究团队员。”方思宁说:“老师切科研项目都有过经手,那些东西没什特别。可以明白告诉你,老师直以来只是在研究条数据链,并为此做些生物药剂反应。这些研究项目中规中矩,是某种复合型修复再生药物研究基础,没什特殊。圈子里研究这些东西人多去,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很好。”傅延说:“五个小时之后,会到鹏城国际会议中心楼下,在此期间,不要乱跑。”
现在距离傅延跟方思宁约好时效还有四个小时,傅延手机没电,只能靠他近乎严苛生物钟来估算时间。
在之前他跟邵秋通话时候,也问问现在外面情况。燕城指挥部那边知道消息比他们多得多,傅延选最稳妥方式出行,但时效也最慢,天夜过去,外面情况已经天翻地覆。
公
傅延没有追问他邵学凡具体在研究什,反正这些专业问题就算方思宁跟他解释,他能真正理解也有限,与其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不如让方思宁自己去琢磨疑点。
“所以如果定要说老师有什秘密,只能想到那份核心文件。”方思宁说:“生物研究这种东西,个项目少则几年,多则辈子。但老师那份文件很奇怪,从他态度来看,那是份半成品,但是不知道为什,他没有再继续研究下去,而是将那份文件封存,没有再启用。”
“那他研究东西,成功吗。”傅延说:“是问你所知道那些。”
“……没有。”方思宁叹口气,说道:“成功与否标准很难说,们取得些不错成绩,小项目进度也直推进得很顺利,但不知道为什,老师直觉得实验没有进展。具体研究方向是老师自己把控,们也不知道具体要到什程度,所以按他态度,姑且算是没有成功。”
“明白。”傅延说:“你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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