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彼时尚且年轻柳若松还没修炼到之后那种八风不动境界,隔着个锈迹斑斑大铁门,愣是没敢接他东西。
“你是不是做什亏心事儿?”少年柳若松颤巍巍地问他:“……你对不起?”
“怎……不,没有。”傅延显得有些慌乱,他皱皱眉,强势地往前步,把东西塞进柳若松怀里,说道:“拿着。”
“那你这是干嘛?”柳若松很不能理解:“不年不节,又这
“哎呀,没问你这个。”贺棠挤眉弄眼地朝他笑笑,说道:“就……你们平时在家,队长是什样?也像在部队样吗?八竿子打不出……句话?”
看得出来,显然贺棠悬崖勒马,临时咽回去句更朴实话。
“其实也差不多吧。”柳若松无奈地说:“他这个人比较务实,甜言蜜语不行,但是修电器真是把好手。”
贺棠扑哧笑出声,连直闭目养神邵秋也坐直身体,欠身过去试图听点八卦。
“看得出来。”贺枫评价道:“表里如,很队长。”
柳若松反应也很快,他歪着脑袋看会儿,说道:“傅哥在提醒们要去这里?”
“从行车方向来看,应该是。”贺枫嘟囔句:“……队长怎这能跑,刻都不消停,都快逮不着他。”
“说就是,他这次没回去复职还挺意外。”贺棠目不斜视地搭句话:“本来直觉得,队长那守规矩人永远不会先斩后奏,没想到他这次主意这正。”
其实别说贺枫贺棠这些队员,连柳若松自己也纳闷。
从灾难开始初现端倪时,傅延就展现出种近乎反常主见来,他自己规划行动路线,申请延期复职,跑过大半个国土去救方思宁,现在又要跑去找什所谓“核心文件”。
“那不明白,他怎追到你?”贺棠显然八卦得很,仗着傅延不在可劲儿地盘问柳若松:“柳哥你看你,长相不错,收入也好,外面大把大把密林,怎就吊上们队长这块木头。”
柳若松走南闯北,哪能听不出来她言外之意——这小丫头明贬暗褒,变着法套他话,想从自己这挖点傅延糗事当乐子。
不过说起“木头”,柳若松确实也有不少存货。
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总觉得傅延这个人虽然木点,但某些时候实在是正经到有点搞笑。
他至今都记得傅延当年跟他确定关系之后第次“约会”——那时候他俩还在高中住校,勉勉强强算是“早恋”。傅延平生第次翻墙出去,然后大半夜地把他打电话叫到学校没监控后门,从门缝里递给他包滚烫烧烤。
虽然这些是他能做出来事儿,但被贺棠这提,柳若松才反应过来,他直在“先斩后奏”。
对于近乎严苛地遵守条例傅延来说,这确实有点反常。
“反正是搞不懂队长。”贺棠叹口气,幽幽地说:“他又不说,谁知道他心里想什。”
她说着不知道突然想到什,话锋突然转,语气微妙地问柳若松:“柳哥,你说呢?”
“也不知道。”柳若松还以为她问是任务情况,于是实话实说道:“们其实不怎谈论公事,也不知道他执行任务时候是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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